第六回 金水河畔，对坐饮芳华（卷二）[第2页/共3页]

蔡京道：“皇上，微臣以为无妨择一良臣出使夏国，如果宋夏得以重修旧好，我大宋便尽力北伐辽国，光复燕云十六州，完成先人遗言，杨我大宋雄威。如果夏国霸道，不领我大宋美意，我军再行攻夏亦是为之不晚，且出师驰名。”

杨天慕道：“臣自荐前去夏国，定不辱任务。”

蔡京故作不知，道：“蔡某能解此病？”

杨天慕道：“现在天下，金国雄师早已踏入辽国境内，大宋趁辽海内忧内乱之机夺回燕云十六州方为上策，此时与夏邦交兵牵耗兵力，实属不智。我欲请命前去夏国，以求宋夏两军修得好合。”

童贯道：“宰相大人本日气色可真好，想必家中有何丧事？”

蔡京脸上显出多少讶异之神情，随即浅笑道：“若蔡某能为天祚帝分忧，那是蔡某的福分，敢问天祚帝心忧何事？”

众臣子走出紫宸殿，蔡京道：“秘闻祝杨将军一起顺风，早日事成返来。”

蔡京道：“微臣以为杨将军发起甚佳。燕云十六州本是中原故乡，何如其被辽人占有已近三百年，现在辽人疲于应对女真，正乃我大宋光复故乡的天赐良机。”

杨天慕膜拜道：“臣在。”

赵佶道：“诸位爱卿所言皆不无事理。”

翌日，紫宸殿之上，文武百官等候徽宗上朝，杨天慕端姿耸峙、神态严肃，蔡京、童贯等却细声私语、涣散之极。

待杨天慕阔别以后，童贯不解问道：“敢问宰相大人，方才朝堂之上，宰相大报酬何向皇上发起与夏停战一事？且即便与夏止战，宰相大报酬何保举杨天慕为使节？”

众臣道：“谢皇上！”

赵佶道：“蔡爱卿，你意下如何？”

蔡京笑道：“托童大人洪福，昨夜睡得安好罢了。”

杨天慕施礼道：“谢表姐嘉奖。”

萧奉先道：“鄙人先行谢过蔡宰相，时候已晚，小人便不打搅蔡宰相歇息了。”

众臣道：“皇上万岁千万岁！”

走上竹楼，二人坐下，蔡京命仆人上茶，茶至，蔡京双手端起茶杯递予萧奉先，待仆人走后，蔡京道：“萧大人深夜拜访，必有要事，此处四下无人，但说无妨。”

杨天慕道：“听闻表姐返回府中，我便快马从城外虎帐赶回。”

甄玥道：“天慕，迩来朝中可有甚么大事？”

杨天慕道：“臣觉得此事不当，夏国兵强马壮、物阜民丰，若我军与夏军比武，必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，再者夏国青麓宫弟子各个技艺高强，若我大宋行不义之师西侵夏国，青麓宫掌门曹芙清恐不会袖手旁观，不如结合女真，共同灭辽，夺回燕云十六州，以慰太祖太宗在天之灵。”

萧奉先道：“据我所知，徽宗皇上对蔡宰相但是言听计从，以宰相大人的伶牙俐齿、足智多谋定能使徽宗同意派兵西征夏国，杨天慕一介莽夫，岂是宰相大人敌手？”萧奉先从袖中拿出一锦盒，翻开一看，内里装的竟是颗巨大的夜明珠，“这是天祚帝派小臣献于宰相大人的薄礼，还请宰相大人收下。”

甄玥道：“如果皇上应允你的发起，我便随你一同前去。”

童贯道：“微臣有事要奏。”

杨天慕道：“臣领旨。”

赵佶道：“童爱卿请讲。”

寺人道：“皇上驾到。”

正在此时，开封城内蔡府当中。月光透过树叶照在石板路上，清清冷冷，蔡京与辽使萧奉先走向湖中竹楼。

蔡京一看便知这是颗产自北海的极品夜明珠，世所罕见，赶紧收下，笑答萧奉先道：“多谢天祚帝，蔡某极力而为。”

童贯道：“我朝真宗、仁宗时，夏国李继迁叛服无常、李元昊屡寇边疆，现在我大宋国力强大，正乃讨贼雪耻、光复失地之时，望皇上择一良将征讨夏国，扬我国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