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 来访（二）[第3页/共3页]

曾姨娘哽咽了一声，又仓猝收住泪意，只深深垂下了头：“二太太是个甚么性子，便是奴婢不明说，王妃心中也是清楚的。”

“姨娘先起来吧。”顾青婉沉默了半晌才说了一句。

“奴婢之言，还请王妃不要介怀。”曾姨娘垂下头，持续道，“二姑太太便不提了，四姑太太与大姑太太都是大房的，五女人又嘴甜，惯是会卖乖的，可大姑太太当年可曾另眼看过她们。倒是王妃与大姑太太同吃同穿，大姑太太有甚么好的，先是紧着王妃。王妃惹的老太太不欢畅了，大姑太太常常都会替王妃善后。”

“这世上哪有无缘无端便对人好的，大姑太太这般，便是大夫人和老太太都未曾多加置喙，王妃心中未曾迷惑吗？”

曾姨娘口中说的夫人，只会是顾三女人的生母贺氏了。

面前的人，与阿谁打动霸道的顾三女人截然分歧，曾姨娘心中不由唏嘘起来。到底是三女人坦白的深，还是时候和经历逐步窜改了她，倒是不好衡量了。

“实在大姑太太也无辜，她当时还小，看着夫人血崩咽下最后一口气，早已经吓坏了。那段光阴，大姑太太是跟着老太太一处睡的，夜里常常梦靥，次次都是哭着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