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钱从哪儿来[第3页/共3页]

指甲里满是污渍，洗了近半个小时。

想到明天回姐姐家在汽车上的见闻，再想东海人黄江生下午在船厂说过的那些话，韩渝忍不住问：“徐所，投机倒把算不算线索。”

“吴老板那儿有两台卷扬机，河滩也不陡，不费事。如果拖轮有动力，都不消卷扬机拉，能够直接冲滩。人家顶着太阳帮了两个小时忙，我把你给的烟都发了。”

本来是搞罚款……

“这就要汇集线索，你接下来每天在河边修船，也帮着留意留意。”

“好吧，那我先上去了。”

“蒋局，真花不了多少钱，再说法律艇修好，你们将来用得必定比我们多，大不了我不刷公安字样，到时候我们一家做一个牌子。你们法律时挂你们的牌子，我们去江上巡查时挂我们的。”

之前只晓得船票严峻，也晓得有黄牛倒卖船票，并不晓得黄牛这么黑心，竟把一块多钱的船票卖到十几块。

“能啊，我们这是邮电局装的电话，又不是局里的外线电话。”

“实在就炒了个青菜，烧了个汤。”

“留着做炊事费吧。”

老章已经放工回了四厂供销社，指导员估计开完会直接回家了。

“谁违法犯法了？”

徐三野今晚值班，不晓得甚么时候返来。

“感谢徐所。”

大热天，洗凉水澡。

啤酒既不甜也不辣，有股子馊水味儿，一点都不好喝。

“打击违法犯法。”

白龙河上恰好有好几条收成品的划子，他们把收来的瓶瓶罐罐都堆到了河岸上。韩渝干脆找来一对收成品的老佳耦，他们要帮着打扫，承诺把清理出来的成品都送给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