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卅八章 躺在大路中的結果[第1页/共3页]

“聖女請說。”

“這……”非鹿一時不知答复。

休畫淚眼立即收回，面色誠懇欠身道：“謝殿下。休畫一向信赖殿下依舊體貼溫柔。”

“你倒還有理了。”九芕微驚奇地看著休畫，五年不見這胳膊向外拐得也太厲害了吧。

“傷勢痊癒？真是極好。”白月卿欣然道，“我本還想問問春竹和求清有沒有痊癒之法，沒想到仙者已痊癒。”

白月卿皺眉“我不懂。倘萬事萬物具存圆圈当中，那是否存於圓圈以外的便是天？那圓圈以外究竟是什麼？但是似六界普通天外天，人外人？”

不自主走過去，接住落下的淚珠，炙熱的感覺灼到手心一顫，伸展至身心……

“誰要吃你煮的東西！”白了對方一眼，扭過頭不再理對方。軍牙有些失落地低下頭，休畫卻是意味深長一笑。

看到非鹿猶豫的模樣，白月卿道：“月卿的問題讓仙者為難了。這只是月卿胡思亂想，還請仙者切勿放在心上。”

直覺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逗留便躊躇思付著岔開話題：“仙者怎會在此？”

那人呵呵一笑。

“讓你一人！”非鹿手掌反握，怒氣騰騰。

“狂歌響九天，走酒醉三千。明日飄何去，哪處不神仙？*”（注:此詩出自《新世紀布袋戲》，為戲中人物判官左龍索出場詩）

阿瓊懶懶起家，“老頭，你可看到我周身之氣？”

“是誰！”白月卿著急的模樣讓非鹿一驚，白月卿歉意一笑，“失禮了。”

白月卿抿唇道：“有件事月卿比較在乎。”

白月卿同樣憂心點頭，“當初在蓬萊，島主讓我為蓬萊祈福，我本以為是島主憂心過度並未放在心上。前日做夢，也以為是浅显噩夢，但心頭總是縈繞一股憂愁。現在看來，反倒是月卿遲鈍了。”

天帝長歎一聲，娓娓道來。白月卿越聽越震驚，越聽越惊诧。

那人轉過身來，不修邊幅，醉眼朦朧，卻是一身正氣，氣宇軒昂。

“非鹿仙者？”白月卿起家問，“仙者怎會在此？”

休畫自窗口探頭看車後，後面一匹紅馬以不异的速率，保持不异的距離緊追不舍，再看閉目養神的九芕，道：“殿下，小將軍也是一片美意。殿下這樣就太過分了。”

“开口！”九芕額頭青筋暴跳，咬牙擠出，“讓他進來。”四個字。

“他們是要奉侍殿下的。兩個跟去便能够了。再多就顯眼了。”

白月卿點頭，“多謝。”

非鹿一愣，“聖女怎會有此迷惑？”

“天命之人？”白月卿迷惑，“聖女不就是天命之人麼。”

“看到了。女人無仙氣無妖氣無人氣亦無鬼氣魔氣。”

休畫一笑，“小的們也是擔心殿下。殿下不領就算了，還想說小的們。”

小諞不依反駁道：“可休畫和福祿不也……”

心中微痛，一抹悵然哀傷不知從何處而來，初在楓葉嶺見到她，不异的滋味……

那人頗為奇异地看著拉著本身的驢，“女人這驢可不平凡啊！”

“聽聞‘聖女’七百年出現一次，但是每次都會這般翻天覆地？天曆当中可有記載？興許有跡可循。”

白月卿一頓，看向那花苞，非鹿也不催促靜靜等候，半晌，白月卿道：“萬事萬物都有其法則。這一法則由上天規定，可這上天究竟是指什麼？兒時以為老天爺所指為天上眾神，可入天界方知天神也不過是萬物之一罷了。如這花苞，可有不開放的花？可有不凋謝的花？可有不結果之事物？”

休畫哼一聲，“本來就是。殿下不在這幾年，魔主也不常來，小的們又不能出去，若非小將軍常來走動，恐怕小的們哪天身故道消了都沒人晓得。現在殿下修為進步，不把小的們看在眼裡就算了，連青梅竹馬的小將軍都愛理不睬的，不是過分是什麼。”說著用手帕揩揩兩行清淚，“休畫晓得，五年來小的們修為毫無進步，比之殿下的修煉速率自是雲泥之別。小的們已經配不上服侍殿下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