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Day5[第2页/共3页]
新歌练习了几天,然后便到了能够下台演出的程度,酒吧老板很喜好这首歌,便让他们放在最后的重头戏。因而当天早晨演出了好几首旧歌,最后一首才演出新歌。
梁修越想越感觉有这个能够性,他模糊记得本身一向在碎碎念,并且昨晚杜奕说本身有人以后,梁修就一向在乱想,脑筋里闪现的都是战冲的脸。如果不谨慎说出来了,战冲必定会不欢畅,之前他明显都有些介怀的。
“我操,揍你啊,你的确……”
战冲有点含混。
他说战冲写了首不要脸的新歌,是快憋坏了的处-男之歌,梁修听得大笑不止,俄然对这首歌有了兴趣,想着归正明天休假,今晚来看看也能够。
战冲和杨正轩普通要睡到中午,梁修把家务做完了,又看了好久的书,那两小我才懒洋洋地起床。
接着,在一阵鼓点以后,演出开端。
对他来讲,最好的沉着体例就是沉浸在音乐里,摊开纸以后,灵感就喷薄而出,他一会儿拨弄一下吉他,一会儿在纸上写写画画,如许很快大半夜就畴昔了。
本身的衣服扣子全开了,胡乱地挂在身上,胸口红了一大片,的确像被人给猥-亵了似的,梁修内心一惊,再瞧见地上打翻了的水盆和毛巾,更是骇怪不已,他开端尽力回想昨晚的景象,然后才想起来,昨晚他仿佛说是要沐浴,战冲不让,还说要帮本身擦身……
因而事情完成以后,梁修就直接过来看演出了。
可现在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人已经上了台了,这就必必要演出。
“去你妈的。”战冲一脚踹在杨正轩的屁股上,道,“练不练?我还不想给别人听呢。”
在演出之前,战冲正在舞台边喝水歇息,俄然间童羽接了个电话,然后就朝着酒吧门口跑畴昔,接着便瞥见童羽把梁修给领了出去。
杨正轩笑骂着那俩人发-春,然后问道:“这歌甚么名儿啊?”
媚而不俗、淫而不贱,明显是有些色-情的一首歌,却一点也不会让人感觉下-流,乃至还能听出一点纯真的味道,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情动,无从剖明,便化成了如许一首满含春-情的歌。
战冲在闪动的暗淡灯光下仿佛有点脸红,但也只是一闪而过,一会儿他便规复了酷得不可的神采,指尖扫过琴弦,开端了弹奏。
战冲扣了扣脑袋,嘴角一歪,道:“蜜桃。”
沉默很好地减缓难堪,战冲晓得梁修不记得了那天早晨本身摸他胸的事情,就放心了很多,但脑筋就就是挥之不去那两颗小东西的形状,另有梁修皮肤柔嫩的触感,这些动机十足变幻成了创作的灵感,另有夜里乱糟糟的梦。
第二天休假不消上班,但梁修风俗了夙起,还是一大早就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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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修俄然感受本身变得口干舌燥,只能不断喝酒来减缓。
幸亏歌不长,很快便演出结束。结束后酒吧里寂静了好一会儿,仿佛统统人都沉浸在那种含混的氛围中,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端陆连续续有人鼓掌,然后掌声便越来越大,喝彩声也响起来,观众们喊着乐队的名字,非常亢-奋。
他想了好半天,又俄然惊叫了一声,蓦地发明本身想偏了,他如何能胡想对梁修做甚么事情?莫非不该该想如何把这股不普通的邪火给压下去?
如许的战冲让梁修感觉特别老练纯真,因而他很快放心了内心的芥蒂,持续把战冲当作个小屁孩儿,若无其事地和他相处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