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府妻妾相争[第1页/共5页]
女儿既出去,阮海峤天然不能当着女儿的面与老婆辩论。何况老婆虽有些胶葛不清,这个女儿倒是最懂事最知心的,当下脸上也露了一丝笑意。
阮语一时愣住了,直到碧玺推了她一下才明白过来,顿时心中一阵狂喜,赶紧跪下道:“女儿怎敢有如此妄图……”难怪姨娘让她这时候出去,本觉得出去了免不了又如畴前普通要接受嫡母的肝火,却料不到竟有如此功德!
“我小题大做?”阮夫人气得几欲昏倒,“他与人家素不了解,拿起弹弓就打,打过了还不算,还要用那弓弦去抽人!我娘家是不如你国公府势大,可也不是白白让人欺负的!这件事你若不措置,我就措置!”
她方才叫了新找来的丫环红鸾去二门处迎阮海峤,听了红鸾回话,那一口酸气就顶在了胸口。红鸾是她特地买来的,为的就是那娇怯样儿有几分像苏姨娘。听阮海峤的意义,清楚是瞥见了红鸾才承诺来正院的,是以话说到最后,终究忍不住又要刺一刺阮海峤。
提及来阮夫人在都城的贵妇圈里倒是进退有度,皆因她明白本身的身份。对身份低于她的人会端架子,但也不忘个礼数;对身份更高的朱紫则带几分奉迎却并不过分。且阮家是世袭罔替的爵位,固然公侯勋贵都城里很多,但天子之泽,五世而斩,这类世袭罔替的爵位却未几。且阮家不但有爵,另有财,当初阮家得爵的那位镇守西北,有“不敢犯边将军”的美称,且因当时军费完善,天子亲口允他可在本地开矿,自行取铜铸钱,取铁铸器。十年下来,阮家将羯奴击退三千里,光复了大片的草场,打得羯奴昂首称臣,数年不敢再有反心,阮家本身也捞得盆满钵满。返京以后天子封赏爵位,阮家故乡主非常夺目,将积年开矿所得上缴一部分,并将本地统统矿产细细画图献与天子。这但是一笔庞大的数量,天子大悦,说阮家忠勇,当即就把一个浅显的国公爵直接加了个世袭罔替的帽子,戴到了故乡主头上,并且还犒赏宅子良田乃至京郊四周的山林。至此,阮家之富,都城无两。且阮家历代后辈皆精于运营,固然未曾再有“不敢犯边将军”之类的不世出英才,但也没出过败家子。几代下来,财产有增无减。
苏姨娘举起手来拉住阮海峤衣袖,那泪珠又断线似地落了下来:“爷,您来得恰好,快把这孽障送到书房去跟他哥哥一起禁足去,也免得妾身看着难受……”
阮夫人脱口而出:“一个贱婢,死就死了!难不成你还敢为了她休我?”
阮盼连连顿足:“母亲不要再说了,那老是我的弟弟!”眼看着她已经把事情翻了过来,阮夫人一句话又给翻了归去。
阮盼轻叹了口气:“表妹被二弟用弓弦抽在脸上,当时就起了一道紫痕。母亲忙着叫人找出了雪莲化淤膏,只不知――可否派得上用处。”
阮海峤倒也并不想与老婆翻脸。阮夫人少年时可算才貌双全,现在虽生了女儿,也算风味犹存。何况她管家理事确是一把妙手,在都城贵妇圈里进退自如。提及来,苏氏一个姨娘,除了娇美好貌以外,并不能与正妻比拟。他虽喜好苏氏,也并不筹算宠妾灭妻。何况吴家老太爷虽早归天,两个儿子却都官途颇顺,如许一门好岳家也不成获咎。若不是阮夫人脱手扇了阮麟耳光,他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阮海峤这下顿时翻了脸:“不太小孩子玩闹罢了,你休要小题大做!”好歹他也只要这两个儿子,谁喜好闻声本身的儿子被叫做败家子呢?
“禁足?”阮海峤在炕沿坐下,皱眉道,“到底做了甚么就禁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