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[第3页/共3页]
夫子姓张,曾是探花郎,可见其博学多才,后因郁郁不得志而致仕,展转来到晏府讲课。
一遍读下来,都要几刻钟时候,更何况全数背下来,姜娆唉声感喟,满脸笑容。
“小不幸儿,小嘴都能够挂玉瓶了。”郎君明朗带笑的声音在姜娆身后响起。
“走,去书院吧。”本日是姜娆去晏府书院听课的第一天,她可不能去迟了。
姜娆恭谨接过,“门生晓得了。”
……
昏昏欲睡的程珣一激灵,前提反射的站起来,反应了半晌,咧着嘴,“夫子方才说的是,让门生将您说过的话反复一遍。”
张夫子春秋大,却不陈腐,讲课也非常有兴趣,姜娆打起精力,身姿笔挺,力求第一次听课在夫子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又过一盏茶时候,同窗陆连续续进了学舍。
最后又过几日,淮阴侯赶在分开南阳前,仓促来到姜府提亲,订下了婚期,在本年年底。
姜婳消停了几天,便又张扬起来,觉得本身侯夫人之位稳妥,话里话外流露着优胜之感。
姜娆听闻,环顾一周,学舍里约莫二十来张案桌,只要本身前面的那一张案桌空着,想必这便是二表哥的位置。
在信中细心奉劝她一番,淮阴侯绝非夫君,哪怕出了此事,姜府必然会为她找寻快意郎君,该说的话都在那封信里,统统只看姜婳如何决定。
等回了信,派人送到驿站,姜娆拿着学训鼓着腮帮子,去到了海棠林深处的亭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