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苦肉计[第2页/共3页]
她展开眼,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,已有口水啐出去。
她内心大是震惊,看来唐庭的心机远比她设想中庞大紧密,他竟然要把她送入囚车交予这些差役,到底是为了把戏做的更加逼真,还是另有所图?
淫奔之罪!
更多的倒是猎奇。
流马城中虽民风浑厚,倒是疾恶如仇,闻听“淫奔”二字,立时群情激愤,先前的惋叹质疑顿时烟消云散,只恨不能立即将囚笼中的女子正法,一时候臭鸡蛋、烂菜叶之类的物事乱飞,全都朝着囚车砸去。
阿瑶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微有些发懵,只觉耳中嗡嗡鸣响,好似有蜂群在身周飞舞,由不住摇点头,一缕腥臭的黄色蛋液便顺着头发丝滴落下来。她茫然望出去,却俄然发明两骑人马混迹在人群中,是秦放歌……
秦放歌腰间广寒刀已然出鞘,模糊可见半截寒气森森的雪亮锋芒,便在他要带马驰过来时,一侧叶如诲俄然脱手,一手紧拽住他的马缰,另一手却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上秦放歌右手,硬是将他拔出半截的刀按了归去。
阿瑶被捆着两手,如何是他们敌手,虽是一再挣扎,却还是被按住了两腿。她转动不得,目睹那当首的差役奸笑着一边解裤子一边逼近,正自绝望,却忽听马蹄声急劲,跟着便见一道白光闪过,白光闪过顷刻,当首那差役的项上人头顿时飞出三尺开外,鲜血喷涌上天,一顷刻,满目都是血红。
竟然是这等罪名,虽恨唐庭无耻,阿瑶心头却也不得不平了他,此人做事滴水不漏,只是个苦肉计也安排的如此周祥,可见心机之深。今后再碰到他需求退避三舍,毫不容他近身。
三人都不由变色,当首的差役好一阵没喘过气来,在地上挣扎一番方自站起,恨恨地呸了一声,吐出口中血沫子,咬牙道:“看不出这娘们还是个练家子。”一头说一头又往跟前逼近,口沫横飞地令另两人按住阿瑶两腿,发狠道,“敢踢老子,本日非操¬/死你不成!”
秦放歌凝目看着面前那满脸是血,狼狈不堪的女子,沉吟好久方道:“便是如此,你也还肯替他卖力,除了佩服,我实是无话可说。”
这无疑是小城中最具谈资和打击力的一件事,人们争相围拢来,朝着囚车中那仙颜的女囚指指戳戳。
“喂,老毛你他妈的疯了,好好的把水泼了做甚么?”当首的差役怒道。
阿瑶如何躲得开,眼睁睁被泼了一头一脸的水,水珠子成串从下巴上滴落下去,顺着白净的脖颈滑入微敞的领口间,未几时胸口便湿了一大片。
阿瑶惊诧看他一眼,迟疑半晌,方起家走至马前,抬头望住他问:“秦爷还信我么?”
阿瑶眼看他在那叫老毛的身上蹭掉刀上血渍,返身走返来,也不知如何竟觉喉头有些发梗。秦放歌俯身将她扶起,以刀堵截她身上绳索,见她被喷得满头满脸都是血水,不由皱眉,道:“每次都弄得一身血……”
阿瑶低头将披风裹在身上,道:“多谢……”
当首的差役哈哈大笑,也不客气,上前便要抓住阿瑶两足,想将她裤子扯下来一逞淫/欲。方伸出两手,便见阿瑶两腿飞踢而起,尚未反应过来,人便被踢飞了出去,一跤摔在地上半晌爬不起家。
当下留了一人望风,余下三人将囚车往林荫深处推了推,翻开囚车门将阿瑶拖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