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老鼠拦门[第2页/共2页]
“……”
“回?归去干啥!”二娘祷告的很诚恳,被打断了明显不欢畅。
俄然灵机一动,我当即趴在地上,尝试着把脑袋塞到门板与门槛之间。
要晓得,当时候白面可还算奇怪的,平时吃馒头都掺着玉米面。
让人迷惑的是那一口袋铜铃铛,这东西可不便宜,一个挂在牲口脖子上面的铜铃铛,就得一张大连合!
他刚给狗发粮食去了,一条狗一个白面馒头,这是我爷爷交代的。说甚么今晚要靠这群“老当家的”着力,得吃点好的。
我喊了几声,内里脚步声很混乱,却始终没有人推开院子的栅栏门。一种委曲油但是生,低声抽泣起来,开端喊爹喊娘。
二伯走了以后,空荡荡的老屋还是满盈一股可骇的氛围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乃至连呼喊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娘们家家的……让你回就从速回!”二伯态度很变态,拽了一把二娘,把她推到了门外。
“老二,如何说的?”
说是一条未成年的狗娃子,一点都不夸大。立在我胸前,能够清楚地看到它髯毛都发白了,两只前爪不断地挠着我的脸!
“我的妈呀!老鼠!这老鼠也太大了吧!”
“小娃子,你对我不错,有事儿到十八里铺找我。”
二伯摇点头,说不清楚,那人跟庙里的人挺熟,内里的人对他也很尊敬。
那大老鼠公然冲我鼻子来了,可并没有咬我,而是不断地挠我的嘴唇,仿佛我嘴里藏着甚么好吃的。
也难怪,养了八年的老狗,在乡村也就是出于看家的功绩没宰罢了。常日里给点剩饭,底子就不带管的。
我不想让他呆在家门口,回身归去找吃的。这才想起来锅都被爷爷砸了,哪儿有吃的?一负气,从面缸里舀出来半瓢白面。
他很利落地伸出了手,我发明他手指头很细。除了手心的处所,从指尖到手背都覆盖着一层白毛。
我一听胆气壮了一些,气鼓鼓地问:“你要甚么?”
“爷爷!我要爷爷!”
我没感觉怕,反而有点遗憾。心想,这么好的月明地不出去耍,实在有点可惜。
那人说了这么个别例,还送了一口袋铜铃铛。
我折腾了半天,裤子都磨破了,还蹭了一脸灰土。
只可惜,这些狗一个个蔫头耷脑的,一点精力都没有。
窗户是封死的,那年初可不像现在,家家都安装玻璃窗户。而是用钢筋、木条牢固的,我拉动几下木门,除了灰尘、碎屑掉下来以外,纹丝不动。
公然,那人一见我端着白面,眼睛里直冒光。我顿时有点悔怨了,很不甘心肠交到他手里,让他快走。
我比同龄人懂事早,也比较长于察言观色。他们两小我的态度很让人生疑,特别是二伯,较着不是针对二娘,而是针对我。
之前这类事情也干过,不过是在二娘家。他们家的屋门很老旧,中间的空地很大,此次有点作茧自缚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