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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陛下他总是假正经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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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.疏离[第2页/共3页]

卢氏屈膝施礼,恭谨道:“臣妇请陛下安。”

谢华琅的边幅更加肖似母亲,他看了一眼,微微点头道:“谢夫人。”

“枝枝,我是至心喜好你的。欺瞒你的事情,只那一件,心仪的女郎,也只要枝枝一个。我也向你承诺,毫不因你我之事,影响到谢氏一族。”

谢偃与谢允入宫当值,谢令也在国子监,谢家主事之人,天然是卢氏。

门外无人回声,谢华琅打扇的手停了,几不成见的蹙了蹙眉。

谢华琅客气而疏离的打断了他:“多谢陛下。”

她望着本身脚尖,俄然落下泪来,低语道:“因为我的私交,谢家走上了另一条看不见起点的路。”

“枝枝,”很久以后,他低声道:“那日你从扬州回京,我说要娶你,是至心实意的。”

日头渐升,阳光也愈见炎炎,衡嘉汗出如浆,自脸颊流下,却顾不得去擦,搏命给禁军统领武宁打个眼色,叫他早些去谢家报信。

话说到了此处,仿佛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需求,前几日尚且浓情甘言的一双爱侣,本日却劳燕分离,细细回想,当真伤怀。

谢华琅悄悄看了一会儿,终究道:“陛下出去吧。”

谢华琅垂下眼睫,淡淡一笑:“陛下不是有话要讲吗?”

卢氏听来人说了,心中微觉讶异,但是语焉不详,也猜想不出甚么,只知是同女儿有关,仿佛是拌了几句嘴,内里如何,倒是一无所知。

衡嘉见他如此,当至心急如焚,惯来冷情的人动了心,才更加热切灼烫,陛下以多么情意待谢家女郎,他比谁都清楚,要真是……

卢氏不料他如此单刀直入,心头一突,道:“昨日赴宴,小女有些累了,本日便在院中安息。”

日头已经升的很高,阳光投在窗扇上,超出薄薄的一层窗户纸,在地上洒放工驳的光影。

“枝枝,”顾景阳猛地抓住她手腕,将她带到身前,有些无措的道:“……不要这么叫我,也不要说如许的话。”

“我从扬州归京以后,又去寻你,那日我说要嫁给你,也没有骗你。”

“枝枝,”顾景阳望着她,有些慌乱的道:“冒然登门去求桃花的是你,我给了,你如何又俄然说要走?”

“枝枝,我不是成心欺瞒你的。重新到尾,我也没有半分冒充。”他嘴唇动了几动,终究道:“你第一次去的时候,相互尚未熟悉,我没法开口,再到最后,倒是越来越不敢开口了……”

顾景阳即位几年,并未娶后纳妃,后宫空虚,郑后虽在,却也不能再光亮正大的呈现在人前,至于先帝所留的太妃们,先帝在时便不甚惹人谛视,现下更是恍若透明,是以宫中并没有能够聘请命妇、主持宫宴的女眷。

顾景阳的手僵在原处,她看了一眼,又收回视野:“我先前赠与的玉佩,也请陛下还返来吧。”

不知过了多久,采青听他问:“枝枝她,当真没有别的话要同我说了吗?”

采青见他如此,心中一惊,慌乱道:“这、这如何使得……”

顾景阳掩在衣袖中的手无认识的一顿,眼睫轻颤,低问道:“枝枝,你如何不唤我九郎了?”

顾景阳摩挲手中玉佩一会儿,又抬起眼,悄悄道:“我亲身去问她。”说完,也不听她答复,起家出门去了。

“枝枝。”顾景阳紧紧握住她手,道:“你信赖我吗?”

……

“畴前是我多有冲犯,陛下不要见怪,”谢华琅眼睑低垂,望着腰间那枚璎珞坠子,淡淡道:“该说的话,我都令采青讲了,陛下本日登门,倒叫我有些措手不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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