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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陛下他总是假正经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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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7.枝枝撩道长(五)[第2页/共3页]

衡嘉先前被打发走,天然晓得陛下是哪儿不欢畅了。

谢华琅操琴,顾景阳弄箫,目光交聚,不需求言谈,便心领神会,琴声委宛,箫声婉转,相辅相成,珠联璧合。

门虽合着,窗扉却半开,扑簌簌的声响传来,倒是先前那只牡丹鹦鹉飞来了。

谢华琅听得有些奇特,顿了顿,方才道:“既然是宗子,便该秉承家业,如何会削发呢?”

这便要从太宗期间,说到先帝期间,乃至于皇族当中的各种纠葛了。

顾景阳昂首细望,摘下一朵半开的茉莉,返身归去,簪在了她发间。

他伸手去勾了勾她鼻梁,低叹道:“真是在灾害逃。”

那牡丹鹦鹉却没理她,也没转头,她闷闷的歪归去,抱怨道:“你看它。”

谢华琅伏在他怀里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他髯毛,闻声抬眼,望向他敞亮的眸子,低声道:“九郎,你晓得我的身份吗?”

“算啦,”谢华琅倒不至于同一只鹦鹉斤斤计算,含笑道:“待会儿你再给我摘一朵便是。”

“枝枝,”顾景阳低声问道:“做我的老婆,好不好?”

顾景阳道:“不需求那么费事。”

顾景阳久久的望着她,到最后,俄然笑了。

……

洞房昨夜停红烛,待晓堂前拜舅姑。

这句诗的前边,实在另有两句。

谢华琅垂下眼睫,少见的有些羞赧,唇边弯起的弧度,却透露了她现在心境。

“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,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”

谢华琅坐在雕栏上,笑盈盈的看着他,俄然开口,语气中有些娇嗔的抱怨:“道长,都怪你,我好轻易摘的花,现在都掉了。”

顾景阳专注的望着她:“我向来不哄人。”

“不止呢, ”谢华琅气势汹汹道:“做点心的厨娘我都要带走。”

顾景阳抱着怀中人落座,却没有松开的意义,反倒将她抱得更紧。

“好,”他和顺道:“都是你的。”

谢华琅见他应得如许痛快,再思及他此前那副闷葫芦模样,很有些扒开云雾见彼苍:“这趟扬州,去的真是值了。”

那牡丹鹦鹉扭头看他,脖颈工致的弯了一弯,在翅膀上啄了啄,叫道:“走开,嘎,走开!”

“那你得先等等,”谢华琅细心机忖后,道:“我要先同阿娘通个气,再去同我阿爹说。”

衡嘉守在室外,不觉听得出神,禁军统领武宁不知何时来了,低声问道:“传闻谢家女郎来了?”

谢华琅抬手重抚,低问道:“好欠都雅?”

或许他的枝枝,便是射中必定来降服他的那小我。

顾景阳却定了心,握住她手,低柔道:“枝枝,我出家娶你,可好?”

顾景阳定定看她半晌,终究低头,悄悄亲吻她的唇。

“哎!”谢华琅赶快坐直身,唤道:“阿谁不能拿!”

衡嘉低声道:“若非如此,陛下哪有如许好的兴趣?”

此为防盗章  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谢华琅理直气壮道:“我内心中意你, 巴巴的往这儿跑,你会看不出来?我从小到大, 甚么都吃, 就是不亏损, 喜好你三分,你起码得还我六分, 这才叫礼尚来往。”

说到底,不过是气谢家女郎往扬州去玩儿,却不吭声,即便返来,带给他的礼品也不是独一份罢了。

“要的。”谢华琅当真道:“我不想叫他们悲伤,我们的事于他们而言,也有些俄然,以是有些事情,得先铺垫着说了才行。”

阁房中那架瑶琴仍摆放原地,谢华琅抬眼瞥见,俄然想起此前二人合奏之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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