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:朝会之上(二)[第2页/共2页]
秦川端坐高台,神采冷酷地俯视张衍,如高高在上的神仙,俯视寒微的凡人,似是并不把张衍的冲犯放在心上。
“本来如此。中原张家……怪不得不给那小王爷面子,看来我们这小王爷要头疼了。”
“就是他。”另一人说道,“你有所不知,他是中原州张家属人。”
“嘭!”
秦川望着张衍向殿外走出去的背影,神情冷酷,道:“大胆张衍,这里岂是你随便撒泼之地!来人,给我将张衍拿下!”
“但是关城城主张衍?”秦川眉头微皱,问道。
“我张家教养如何,自有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过问,用不着别人操心。”张衍冷冷地站起家,“昨夜与花娘们调笑到深夜,若已无事,我便归去补眠去了!”
“此粮种既有效,就推行全州播种吧。”秦川喜怒不形于色,言谈举止透着无上严肃。
世人皆知北疆州的少年王爷因天生经脉脆弱,经不得真元冲刷,毕生难以修行道法,哪怕强行修行,也难成大器。张衍之言,已算是挑了然说秦川寒微,不值得众城主们正视跟随了。
北疆的十位城主,分两排坐于殿内,神情各别、心机各不不异。
“天然有令人发笑之事。”张衍出言轻浮,并不把殿上那少年王爷放在眼里,“夏虫见不到冬雪,便觉得骄阳炎炎便是世上独一难事,整天茶不思、饭不想,殚精竭虑终究将那乘凉小事处理了,还觉得本身处理了上最大的困难。小王爷,你说这事可不成笑?”
光辉大殿之上,幼年的一州之主端坐于高台,本是天潢贵胄,仿佛天生就是众生之主。
“头疼?那也一定。”另一人道,“看本日这小王爷的做派,小小年纪,已是极其了不得,心中应是有些成算的。且这知恩王府内,全都是前朝端泽太子跟前的人,都是能人,怎会眼睁睁看着他们主子受难。张产业然短长,可这里毕竟是北疆。知恩王府总不会连一个张家不受正视的旁枝都措置不了。”
“张城主,您以为处理公众口粮题目是小事?那在你眼中,甚么是大事呢?”阳河姜城主沉脸问道。
“中原州张家?就是那镇静后的家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