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杀心[第2页/共2页]

“陈牧，你别打动！”冷月见陈牧仿佛真的动了杀心，心中一急，赶紧说道，“顾长歌固然可爱，但他罪不至死，你若杀了他，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费事！”

就在这时，一声娇喝传来，一道倩影飞掠而至，恰是冷月。她手中长剑出鞘，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奔陈牧而去，试图逼迫他放开顾长歌。

“顾长歌，本日，我便先取你性命！”陈牧收回目光，语气冰冷，没有涓滴豪情。

“为甚么？”冷月喃喃自语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“为甚么要这么做？”

“我…我不是这个意义……”冷月心中一颤，解释道，但是话到嘴边，却又说不出口。

“如何？说不出来了吧？”陈牧嘲笑一声，手上力道又减轻了几分，顾长歌顿时收回一声痛苦的闷哼，“既然说不出来，那就不要多管闲事！”

陈牧没有说话，只是冷冷地看着冷月，眼神中没有涓滴颠簸，让人猜不透他的设法。

“那你是甚么意义？”陈牧步步紧逼，眼中寒光闪动。

陈牧没有理睬顾长歌的号令，冰冷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冷月身上，仿佛一柄利剑，要将她的内心洞穿。

“好，我不插手！”冷月深吸一口气，强压下心中的惊骇，缓缓地后退了几步，与陈牧拉开间隔，“但是，你承诺我，不要杀他！”

但是，还没等她靠近，陈牧俄然喷出一口鲜血，身材摇摆了几下，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……

“你…你不能杀我！我但是顾家嫡子，你杀了我，顾家不会放过你的！”顾长歌色厉内荏地吼道，语气中却充满了惊骇。

“你…你真的要杀我？”顾长歌艰巨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，眼中尽是惊骇和绝望。

“冷月，”陈牧终究开口了，声音降落沙哑，如同两块锈迹斑斑的铁片摩擦收回的声音，让人听了很不舒畅，“你我非亲非故，为何要禁止我报仇？”

冷月闷哼一声，倒飞而出，嘴角溢出一丝鲜血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牧，眼中充满了不成置信和……哀思。

“你……”冷月被陈牧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。是啊，对于一个已经落空了统统的人来讲，另有甚么可骇的呢？

“我说过，本日，你必死！”陈牧的声音冰冷无情，仿佛来自九幽天国。

“咔嚓！”

“哦？你是在号令我吗？”陈牧终究转头看向冷月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