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九)淑妃[第1页/共4页]
坐在上首看热烈的沈湛却忍不住了,“阿寻,武辛说你,你就回击,这伯尹说你,你如何就不接话了呢?”
“不过啊,你是皇后,人前该端着还是得端着啊,别让一些莫名其妙地人撞到你的头上!”袁晚游说着又语重心长地再次摸了摸宋弥尔的头顶,“有甚么事儿,就来找我啊,你袁姐姐我能帮上忙的,毫不含混!”
袁晚游一边说一边腾脱手来摸了摸宋弥尔的头顶,抿着笑看她眼睛放大了盯着桌前的吃食,“还拿了一壶果酒,桂花乌梅酿,好喝不醉,你袁姐姐我常日里可不喝这个,今儿还是姑息着你,这点劲道,还不敷我当白水喝的。”
孟寻这一说,伯尹拉出给武辛挡话的纯真仁慈就成了单蠢傻良,伯尹抬了眉偷偷去瞄了武辛的神采,见他还是未听出甚么弦外之音,本身却不由得松了口气,冒充咳了咳,转而问道,“陛下,这柔贵姬该是如何措置?”
只见她着了一件晚烟霞紫绫子快意云纹衫,内里穿戴藕粉色曳地绣飞鸟描花长裙,勾画宝相纱绸披帛,斜斜地梳着个堕马髻,拿一根云形金累丝镶宝石簪倒插在发髻上牢固,其他便清清爽爽,没有了旁的发饰耳坠子等物。因为方才及笄,宋弥尔还未伸开的脸上仍挂着天真笑意,毫无端方地靠在一棵歪脖树下,见着袁晚游来了,遥遥地就朝她招手:“袁姐姐,你来啦!”
“主子,您这手可得好好养着,您这是服侍陛下的手,但是半点由不得耗损。主子您生得这么美,奴婢感觉过不了几天就该是您承宠咧!”
下首的孟寻倒是不怕,拱了拱手说道,“回陛下,确是如许,药方被换一事是真,除此以外,柔贵姬应是被人下过毒,但据臣诊脉,这毒目下对柔贵姬却并无伤害,是以,臣那日说了下毒,待药方一事被提起,便再也没有说过此事。一是这毒还需好好考虑,二是不想打草惊蛇。”
宋弥尔已经候在了那边。
对着的武辛嘲笑一声,“孟太医,你这话可奇特,便是毒药,如何会对那姓柔的没有伤害?又说不想打草惊蛇,诊不出是甚么毒就明说了吧!另有,便是下毒,为何薛太医与王太医却半分没有瞧出?”
袁晚游笑着颔了点头,提了提手中的食盒,挑了眉带着笑意望向清和,“内里的东西要不要验验?”
”主子饶命!素荷错了!”这素荷听了用力陪着笑,一边谨慎察看着这女子的神采,一边转移着话题,“奴婢不是心疼主子您嘛!现在您看着柔贵姬,我们一同在这宫里昂首不见低头见,岂不是难堪,那柔贵姬那里比得过主子您半分?也是主子您平常爱避着人,如果主子您去陛下跟前走一圈呀,定成那最受宠的,那里还轮获得柔贵姬!眼下夏意渐浓,主子也该去各处逛逛,不说别的,单是陛下爱去的那几个花圃子,现在恰是百花竟艳的时候,衬着主子您的色彩,啧啧,多好!”
“才不会!”宋弥尔嘴里鼓鼓囊囊地塞着点心,嘟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我看人但是很准的,袁姐姐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
袁晚游没发明,她说话的当儿,乾初殿后院里莲池旁的一颗富强的老树,簌簌地抖了好几次,一个黑影从树中窜出来,在池面上悄悄一点,便不见了踪迹。
“袁姐姐!讨厌啦!”宋弥尔被袁晚游一闹,脸上顿时腾起了一片红霞,悄悄一顿脚,咬唇去拉袁晚游的腰带,袁晚游低低一笑,侧腰别过,转而翻开了食盒,将小盘一样样地摆出来:“怪味腰果、虎魄桃仁、枣泥山查卷、椰子盏、过门香、杏仁豆腐、鸳鸯鸡丝粥。不晓得你喜好吃甚么,以是便做了些偏酸甜的小食,小孩子大抵都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