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一)皇后,凶手?[第2页/共4页]
又是如许,又是如许!宋弥尔浑身又涌起一股有力感。她也不明白究竟是如何了,为何阿然会死,手里为何又有那样的布条呈现在阿然的手里。
盖着阿然的麻布再次被翻开,阿然肥大的尸身全然曝在太阳底下。
环顾了一眼四周的环境,又看了看宋弥尔焦急的神采,沈湛缓缓抬起手,拿了帕子拭了拭宋弥尔鼻尖沁出的汗水。
复又回身朝沈湛福了身,“禀陛下,这布条上的笔迹决不是这死去的宫女的。”
那阿然的拳头掰开时,布条往下坠落,还不待落地,站在一旁的柳疏星已经手疾眼快地将布条抢在了手里,正筹办去接布条的两个仵作赶紧站定低下了头,柳疏星高低扫了一眼布条,翘起一个笑来,又意味深长地睇了睇宋弥尔,朗声将那布条上的字念了出来:“皇后。。换药。。”
“这布条甚么意义?换药,换药,莫不是说那柔贵姬换药一事跟皇后有关?”柳疏星扬了扬手中的布条,朝宋弥尔一笑,转手将布条递给了沈湛,“陛下,您看,这布条上的字色暗红,像是血书呢。莫不是。这小宫女撞见了皇后娘娘换药的事情,皇后娘娘您怕她鼓吹出去,心狠手辣,把她给杀了?”
柳疏星见没能说得住宋弥尔,略略动体味缆子,冷哼一声,不再说话。
一来一去,倒是将方才惨痛绝望的氛围冲淡了很多。
“快,翻开她的手看看!”那刑部郎中吃紧道。
“疏星!”沈湛声有厉色,朝柳疏星低低一吼,“你,”他又朝着浴兰微微抬了抬下颚,“为何说这不是这小宫女的笔迹?”
面前这个宫女拿了那样信赖的目光看着本身,而本身只能呆呆地看着她,莫非本身连本身宫里的宫人都庇护不了了吗?
“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,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。”贤妃楼横波已经低垂了头,双手合十默念起了往生咒,袁晚游担忧地看了看宋弥尔,见她面色平静才放了心。
“我说柳疏星,你的嘴就那么闲不住吗?”袁晚游实在看不下去,接了柳疏星的话,又睇了睇沈湛的神采,见他闻声柳疏星那样刺宋弥尔,都没有任何动静,忍不住悄悄撇了撇嘴。
宋弥尔强撑住本身的心神,用尽满身的力量,给了那宫女一个安抚的目光,却不敢去细细辩白那宫女眼中的泪是不是还带着别的对她的等候,“细屏,你不要怕,你说吧,你和他们看到了甚么,你都说出来,我们才晓得产生了甚么。”
细屏游移着,回了宋弥尔的话,便皱着眉凝神细细回想着。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,你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,你当然帮着你家主子说话。”柳疏星不等浴兰接着说下去便插话道。
“贵妃!东西能够乱吃,话可不能胡说!”袁晚游明显已是气急,将宋弥尔往身后一拉,指着柳疏星吼道。
“娘娘,让奴婢看看布条。”不远处的浴兰小步从后边绕到了宋弥尔与袁晚游的身侧,低头朝两人福了身,神情焦炙,“阿然年纪小,会的字未几,常日里都是奴婢在教她读书认字,”浴兰一边双手接过布条,一边解释着低头去看那布条上的字,说话的速率越来越慢,声音越来越低,只见她仔细心细地考虑了那布条好几遍,才深吸了一口气果断道:”娘娘,这字必不是阿然写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