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七章 护奴心切[第2页/共3页]
“娘娘说的没错,因为舒妃娘娘的事,皇贵妃接收了经验,等闲不肯找我,为的就是本日。”
越说就越活力,正为本身对全部后宫“呕心沥血”的支出不值,就听四周起了一阵暗笑声,萱妃娘娘立即昂首,虎视眈眈看着世人,手指头挨个点着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:“看看看看,看看你们这点儿出息,这有甚么值得笑的?一个个没心没肺,再如许下去,永庆宫迟早被人连锅端了。”
宁溪月愣了半晌,方重新坐下,苦笑道:“我当然晓得皇贵妃不是甚么好东西,只是……为甚么必然关键死我呢?甚么仇甚么怨?这么多年,我就管着一个御膳房,另有主子们的对食事情,多说现在加了个冷宫,这内里,除了御膳房油水多一些,另两样,都是她们不屑一顾的行当。就算是御膳房,莫非她缺这点油水?再说,我管着御膳房,全部后宫的炊事都有了很大改良,她皇贵妃的餐桌上,好东西只比畴前多不比畴前少。我如许的兢兢业业与世无争,终究也落不了好?还是一个个处心积虑关键我,不但关键,还得一棒子打死,这……这另有没有天理了?”
谭锋没好气站起家,扶着宁溪月过来的行动倒是谨慎翼翼的,主子们目光游移,不太敢看天子陛下此时这副标准老婆奴的模样,皇上表情不大好,万一就因为看一眼便被迁怒了,多冤啊!
至于夏蝉,念在她最后关头对主子忠心,并且溪月如此煞费苦心为她脱罪,这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为了她腹中的小宝贝儿,也不宜多造杀孽,略施薄惩也就是了。
宁溪月一听,这话里如何就流暴露那么浓烈一股“极刑可饶活罪难逃”的味道呢?当下便急了,不等谭锋说完就大声道:“谁说我没想?我当然晓得她平时做过甚么。是我说的,我们永庆宫里,做人做事都光亮磊落,事无不成对人言,谁想告发,不要难堪,固然去告。只是别动手害我,被我抓到,这是毫不容情的。”
一念及此,谭锋便盯着夏蝉,沉声开口道:“你们娘娘的安排,你应当都晓得,朕保你爹娘无事,就算有事,朕也可觉得他们报仇。现在,你将皇贵妃教唆你暗害萱妃的过程,原本来本给朕说出来。”
谭锋看了宁溪月一眼,沉声道:“你不必急着为她摆脱,朕自有事理。”
“从速起来吧。”素云来到夏蝉身边,小声对她道:“放心,统统都有娘娘做主。”
遂将面见皇贵妃的颠末讲了一遍,接着讲到她和香云去了对方住处,夏蝉便哽咽道:“奴婢当时就觉着有些不对,内心很慌。公然,到了那边,香云就拿了这包药,让奴婢想体例给娘娘喝下,还骗奴婢说,只会让娘娘腹中胎儿小产,不会要娘娘的命。可我如何不晓得?娘娘这个月份,若小产了,和要她的命也没甚么两样。”
“奴婢不敢得娘娘犒赏,奴婢自知罪该万死,只求娘娘和皇上讨情,赦免我家人,他们真的不知情……”
毕竟是暗藏在宁溪月身边做了几年的特工,固然在最后关头反叛了,但是之前,夏蝉给皇贵妃那边也没少递动静。
谭锋嘴角抽了抽,仿佛气得说不出话,而永庆宫的主子们则不约而同的斜睨了宁溪月一眼,暗道主子为了护住夏蝉,都开端睁眼说瞎话了,你甚么时候说过如许话?
以是任凭宁溪月如何说,她都觉着本身是戴罪之身,在灾害逃,能凭着这点功绩将家人摘出去,就已是邀天之幸,从未想过本身能够被赦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