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.永巷门闭[第2页/共3页]

高门痛恨太后，却感激天子，会激发如何的结果？太后落空权益，天子天下归心。

太后眉尖微蹙，叹了口气：“那哀家是真得去上朝了，三娘你渐渐画，不急，阿言留这里陪你阿姐。”

嘉言瞧着嘉语看她的神采不对，忍不住回击摸摸面孔：“沾上墨了吗？”

他们把这一群贵女哄出宫去，到底是出于甚么目标？

赤珠却道：“奴婢给三娘子磨墨倒无妨, 只是时候不早，太后该上朝了。”

嘉语面上却殊无忧色。

太后转脸向世人，说道：“都吃惊了吧……不幸见的，都是好孩子，哀家疼都疼不过来，如何舍得……”话到这里，再说不下去, 叹了口气，道, “哀家必定究查到底，还你们一个公道。”又道：“这会儿天气还早, 虎魄, 先带她们都去德阳殿歇着，到天明，哀家亲身摆宴给她们压惊――三娘跟我来！”

“连翘还能如何说，她说你想家想得短长，连夜要出宫，谁都劝不住。她也没体例，只得让锦葵跟了你去，一起留着暗号。当时姨母可气坏了，说了好多不入耳的话，还说由得你去，归正出不了宫门。然后连翘就一向叩首求啊求的，姨母被她缠得没体例，只得打发人来唤醒我，叫我找你去，连翘又说我定然是劝不住的，只能是姨母或者母亲来，母亲……母亲当然不能来。”

“你还没说如何回事呢！”嘉言抱怨道。

嘉语正在光荣，视野稍暗，昂首看时，竟然是太后。

嘉语跟了太后要走, 发觉到身后有目光, 转头看时, 于璎雪不幸兮兮地看着她。

还好――

这句话嘉言倒是附和：“可不――那厥后呢？”

真是的，想出去的出不去，不想出去的――

太后带嘉语到南阁书房, 叮咛赤珠：“给三娘子磨墨！”

嘉语赶紧道：“让阿言来吧。”

嘉言歪头想了半晌：“那就由着父王和母亲去操心吧，和我们有甚么干系。”

这一摸，却在脸颊上沾了老迈一块墨色，嘉语说：“……是，我给你打水擦擦吧。”

“还能如何回事，”嘉语避重就轻地说，“想家想得睡不着呗，半夜里闻声外头有人吵嚷，扒窗子一瞧，竟然是谢娘子。谢娘子你也晓得的，我们进宫这么多天，从反面人拌嘴的，也就她了。我就多听了几句，阿谁死主子，底子媒介不搭后语，我一想，要真让她们这么归去了，太后的费事可不小。”

嘉语与她并没有深仇大恨。但是对于于家的措置, 不是她能置喙的，更何况，太后也一定措置得了于家。

但是天子并不以本身的名义，而以德阳殿、也就是太后的名义。他摈除了其他贵女，单单留下和姚太后有干系的姚佳怡和贺兰袖。这群贵女在深夜出宫……要能顺利回家那还算好，如果――

嘉言：……合着我就是给你使唤的。

嘉语嘴上说打水，实在自有宫人送水出去，她不过捞起手巾：“连翘如何说的？”

好阴狠的局。嘉语越想越心惊。以是，天子理所当然不能放她回家：一来她晓得得太多，二来他对始平王没有掌控，固然始平王是宗室，但是被重用，倒是太后的原因。他没有掌控，就必须隔断始平王的动静渠道。这厢囚禁了王妃母女，那头架空他的兵权――有高门互助，难度并不大。

可贵嘉言说一次“我们”，嘉语在内心暗笑，嘴上只道：“那是天然，此次可多亏了她！”

嘉语哭笑不得：“你想啊，你要半夜半夜，被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