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.兄妹玩闹[第2页/共2页]

只要贺兰袖发明她不在画舫上，惶恐失措到天子面前那么一嚷嚷，嘉言那边是不说也得说了。而嘉言是晓得的，她想出宫，想必出宫的各条路上，都有天子的亲信等着了吧――能碰上小顺子，何尝不是运气。

小顺子笑得一脸谦虚和亲热：“三娘子好灵的心机！也就是陛下了，要奴婢这瓜脑袋子，那是想破了都想不到，现在三娘子会是这模样、到这处所来――可算是找到了。三娘子快和奴婢归去吧，太后这会儿正怪陛下混闹，不晓得疼惜姐妹呢，明瑟湖那头，可闹翻天了！”

小顺子干笑一声：“姚娘子……怕是今儿早晨不得空。”

“今儿早晨灯好，花也好，陛下和太后，赏玩得很纵情。”

嘉语冷静看了他一眼。小顺子和天子同年，固然瞧着年纪小，稚气未脱，但如果不是充足的世故和无能，也混不到这天子跟前第一人的位置。

嘉语哀怜隧道：“我今儿早晨，可算是倒足了霉：先是行酒令，常常都轮到我，轮到我也就算了，每支签都是作诗，还每支签都是荷花诗，我长在平城，可从没见过甚么荷花牡丹的，我也不会作诗，只好认罚，喝了好多杯酒，被太后轰出去醒酒，醒酒也就罢了，不知怎的，就醒到湖里去了……我今儿早晨这么不利，到底是谁，在陛上面前提起我，扰了陛下赏花赏灯的兴趣呢？”

嘉语心中闪过这两个字。

嘉语因而笑道：“那边很闹么？”

打赏结束，小顺子又躬身道：“奴婢送三娘子归去。”

嘉语哭笑不得看小顺子演出。不消他再特地说甚么，已经明白，起码小顺子，目前，是没有歹意了。

嘉语淡淡地又添一句：“要不就是阿言，太后叫她守着我，她又贪玩，放她出去玩吧，恐怕阿谁丫头又惦记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