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天知地知[第3页/共3页]

但是……她不会吹笛，或者说，她吹得不好。

嘉语：……

嘉言没好气白她一眼：“是于夫人。于家不通文事，通府高低连个知礼的都没有，尽说胡话。”

钟鼓之声仿佛，依礼跪，拜，叩，起。像牵线的偶人，不过照着端方来，按部就班，不必有忧喜――但是人生不是如许的。

两下里目光一撞，各自心胸鬼胎，又不便移开。

王妃领着嘉语、嘉言、贺兰袖和元明月，与众贵妇人一起退出了朝华殿，被女官领着，依官职、爵位站位。这一下，天然离太后远多了。嘉语这才不足暇悄声问嘉言：“那位穿凤尾裙的夫人是甚么人？”

而太后已经在问：“谁的笛子？”

当时问：“姨父说甚么了？”

“都给我住嘴！”幸而嘉言仗义出声，打断了难堪，“……就到我们了！”

元明月牵着贺兰的衣角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看住嘉语。嘉语点头道：“我也是被逼……”

王妃适时添上一句：“萧郎是个好孩子，长公主教诲恰当，我家王爷也赞不断口的。”

公然，彭城长公主怫然不悦：“三娘久在平城，是远道而来，阿阮做哥哥的，就算多照顾她一点，莫非不该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