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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北朝帝业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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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08 国幸有公[第2页/共3页]

长孙绍远一脸的盗汗,脸庞紧紧贴在了空中上,表情狼籍至极,一时候都不知该要如何构造告饶的话语,只是又膝行几尺,两手颤巍巍端住宇文泰的脚,额头紧紧贴在那颇积灰尘的靴面上。

兵城外仍然不乏大众流连张望,表情烦躁庞大的张望局势进一步的生长。

长孙绍远见状后,下认识的稍退两步,因为过于严峻与冲动,脸庞都模糊显得有些扭曲,他双拳紧握,颤声说道:“大行台一意包庇此獠,但我却不信人间全无公道!先人遭辱本已肉痛欲死,若不能据理力图、痛快报之,则虽生犹死!”

普通的客人他敢拒之门外,可当广陵王元欣与大将军于谨连袂来见的时候,他就不敢在持续倨傲对峙了,着员将两宝高朋引入邸中,本身站在前庭驱逐。

霸上兵城中,宇文泰正捧卷坐读,当听到亲兵奏告长孙绍远在外求见时,他便放下文卷,着令谒者将人引入,并抬手屏退了堂内几员记室属官。

大行台这么做的启事,朝臣们多少也能猜到,求见无果后各自归城,便不乏人调派家奴、或是亲身前去冯翊公长孙绍远府上。

“请大行台必然要信赖,我、我实在不知……若至心藏邪祟,之前怎敢、怎敢放肆作态,抨议……”

于谨则向门外一招手,其所部侍从几十军卒们便疏忽长孙氏家奴的禁止,径直涌入天井中来。

待入后堂,长孙绍远一边手忙脚乱的改换着袍服,一边快速的低声向家奴交代事情,待到最后家奴递上一柄带鞘的短剑,长孙绍远握在手里半晌,才又将短剑抛在了地上,口中恨恨道:“邪势张扬、霸道不昌,岂尺寸之刃能拒?此行祸福难卜,唯守几分正气,无愧家国,便是死不敷惧了……”

“大王教诲深切,我不敢不听。但户中并不唯我一人,恳请容我短时,周告家人后再同往霸上迎见大行台。”

宇文泰抬手指着长孙绍远,满脸怒态的喝问道,浑身气势凌人。

面对来自各处的质询与劝说,长孙绍远只是作此回应。

长孙绍远闻言后神采又是一变,稍作沉吟后沉声说道:“大行台珍惜部属、虽重罪不穷究,此獠得此厚爱是其幸运。但相互积怨深切,远非戋戋的北州苦寒能解,恐怕要孤负大行台的安慰苦心。”

“大行台何故临城不入,我既不知启事、也无从开导。”

“我想冯翊公应当是曲解了,言及此事只是在奉告你需适可而止!李伯山是我属员,功罪如何我一言断之,余者若非分置喙、滋扰台府人事,我必不饶!”

宇文泰听完这话也无作表态,只是转回身来望向厅堂门口。

大将军于谨为尚书左仆射,行台度支尚书苏绰兼领尚书右仆射,冯翊公长孙绍远罢中书令、任大行台右丞,苏绰族兄苏亮为中书监,瀛州刺史崔谦入朝为都官尚书并加侍中,原京兆尹崔訦外任北华州刺史,黄门侍郎崔宣猷为京兆尹,原司农少卿卢柔转秘书监,后军多数督长孙子彦因病致仕。

“人间天然是有公道的,我一向坚信,哪怕群情虐我,我也不失此心。冯翊公壮怀激言,诚是可嘉,我是深盼你能言行如一。趁此直声,我想叨教冯翊公,你对陛下、对朝廷、对台府以及对我,究竟有甚么不满?

间隔新年元月大朝另有两天的时候,大行台宇文泰的仪驾才到达长安,但却并没有直接入城,而是停驻于霸上兵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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