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婚事[第3页/共3页]
院墙高大,大红门楼,进门一条大道,东西两侧各是一所四合院,每个四合院都是三进连而隔墙,每进五间正房,东西配房各三间,全都是磨砖对缝。按凤鸣歧他爷爷的说法,就是这屋子叫做财不过露,开门瞥见我喝粥,关门吃炖肉,相互不犯。非是管了几辈子漕运,发了上百年财的人家,住不上这等屋子。
“儿子感觉这事不他可靠。您揣摩揣摩,这比如一边是马连良,一边是儿子我,一块卖票,听戏的买谁的票?剧场老板是跟谁定约?”说到这,凤鸣歧愣住了话头,偷眼看老爹。毕竟当老头面前夸火车好是犯讳讳的事,他得看看风向再开口,免得给本身找病。
“自打这董卓一进京啊,十八路诸侯就该出来了。曹老迈此人吧,一辈子就是糊里胡涂,端赖着胳膊粗力量大用饭,有勇无谋一匹夫。就算在他手里统合了运河帮,那也还是是一盘散沙,成不了大气候。你明天做的没错,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,跟他把话说透了,友情也就伤了,特别你个当小辈的指责长辈更是不该。等他日吧,我请他吃顿饭,点给他一句,能不能听的懂,就看他造化了。”
凤栖梧看看儿子,问道:“你先说说你如何想的?”
这边散了酒菜已是午后,凤鸣歧叫了辆洋车奔着本身凤家大宅而去,筹办向老爷子那讨个章程。凤家的大宅子,在全部通州也是稀有的。为了住这屋子,当初凤家老辈特地费钱捐了个四品顶戴,为的就是修屋子不受限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