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、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(十六)[第3页/共3页]
朝辞坐在藤椅上,见他返来后,可贵主动地站起来:“你返来啦?”
靳尧见他这般灵巧主动的模样,非常欣喜,他快步走上前,将青年揽入怀中,碰了碰朝辞的鼻尖:“但是想我了?”
见少年神采刹时暗淡,靳尧也有些心软,他说:“再等些光阴吧。”
他还道青年如何俄然这般灵巧主动……
朝辞顿时哑口无言。
这几年来,他跟朝决都鲜少在信中提到不镇静的事情,都报喜不报忧。而现在朝决却提到他身材不适,问朝辞是否能返来……这申明他的身材状况必然是极不睬想了。
他来得仓猝,且不像平常那般穿戴雪衣,而是换了一身玄色的长袍。他从殿外走来,法度非常孔殷,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。玄袍固然不显色,但也能看出那行动中过于厚重之感。
他和着泪水和嘴中的铁锈味,念着这个名字。
朝辞愣了好久,才像是终究明白这些冰冷的话语背后的意义。
泪水决堤。
朝辞将这些信抱入怀中,对送信者说:“你能够走了。”
他在信中也会平常问候朝决一些题目,比如朝决至今单身,他老是会拿这点故作调侃,又比如与朝决聊聊畴前的趣事。但这七八月来,朝决却几近没有回应他。他给朝辞的信,就像是自顾自地在说话。
“别闹。”靳尧拧眉,“我令那送信之人带些灵药下界,你不必过于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