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间(二)[第2页/共3页]
这还是阿尧第一次对他表示体贴。
纱布被拆下后,那道狰狞的伤疤再次呈现在朝辞的面前。它几近贯穿了全部背部,非常骇人。固然现在颠末数日的涵养已经结痂,但仍显狰狞可怖,几日前那血肉恍惚深可见骨的模样又呈现在朝辞脑中。
世人哭笑不得,见他执意如此,大师也说那天虽算不上上等的谷旦,但也并无不当之处,便也随他了。
…………
现在俄然被体贴了,朝辞感受本身晕乎乎的,像是踩在了棉花上。
朝辞谨慎的将纱布拆下,中间碰到男人的皮肤时,又感觉指尖发痒。
看动手里这块被阿尧拿过的糕点,朝辞咬了一口,只感觉比旁的糕点都要甜上数倍。
得早些结束这无甚所谓的情劫,快些回到神界。
靳尧打量了朝辞一眼,此人穿戴朱色锦衣,更加衬得他肤白胜雪,唇红齿白。桃花眼乍一看勾人,实在总喜好睁得溜圆,茶色的瞳孔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猫儿。腮边有些婴儿肥。
左肩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,浓厚的药草味在此人身上不见得难闻,反倒与他身上的冷香胶葛,清冷中带着微苦,惹人沉迷。
朝辞又是讪讪,又是被那声若冷泉般的降落嗓音弄得心尖发痒。
又红了耳背,温声细语道:“眼下虽才入冬,但也不成粗心。阿尧你靠着窗,怎可穿得如此薄弱。”
靳尧收了书,抬眼看了朝辞一眼,却看不出甚么情感。
朝辞把靳尧带回了家。
固然说,这个婚礼本就是他的事。
他不是怪阿尧,毕竟平时朝辞也不会冷了热了,谁也不会苛待他半分,阿尧也没甚么处所能体贴他。
这小子真不愧是凡界娇生惯养的小公子,连抨击都只能说要经验,怕是长到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杀过。
靳尧抬了抬眉。
两人的婚期被安排得很早。朝家请大师来算的日期,比来的谷旦也要两月后,朝辞却感觉下月的中旬也是好日子。离现在不到一月。
获得了父兄的首肯后,朝辞一蹦三尺高去后院找了靳尧。
朝辞见靳尧没理睬他,走到挂衣处取了件大氅后讪讪地走到靳尧身前,给他披上了大氅。
哪有甚么旁人,这肩部的刀痕是他本身砍的。
这小子见天脸红,想必还是晓得耻辱,却也没见他哪次揩油手软过。
想到这,他又想起近百年来模糊有松动的妖魔境封印,俄然有些不耐。
朝辞拿起了药膏和纱布,涨红着脸对靳尧说:“阿尧你快些坐下吧,大夫说你这上药可迟误不得。”
世家的婚姻向来烦琐,根基上从早上起来到现在,两人都没吃过甚么东西。
靳尧感觉有些好笑,但也并不在乎。
他说得愤激,但手上上药的行动却非常轻柔。靳尧只感觉背部的伤处一阵阵清冷,疼痛也被减缓了很多。
朝辞昂首,睁着一双眸色透亮的桃花眼,道:“如何了?我弄疼阿尧了吗?”
没几天后,就跑去跟他老爹大哥说要娶靳尧。
语气谨慎翼翼的,又带着他本身没有发觉的软糯。
他有些同手同脚地走到茶桌前坐下,又胡乱从桌上捧了些糕点果子递到了靳尧面前,道:“阿尧必然饿坏了吧?吃点东西垫垫吧。”
“我、我不饿。”朝辞磕磕绊绊地说。他现在满脑筋都是废料,哪还顾得上饿不饿。
两人拜鞠问后,朝辞赶走了那些来闹洞房的人。关上房门后,回身看着坐在茶桌前的靳尧,那股和心上人成了亲的镇静和欢畅突然退去,被涌上来的羞意压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