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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(快穿)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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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9、我早已习惯流浪不端庄(二十四)[第1页/共3页]

娶男妻有娶男妻的风俗,虽说靳尧是入朝家的门,但也没有摧辱人家的意义。

但朝辞磨他老爹和大哥但是有一手了, 几天下来又是一哭二闹三吊颈又是绝食,终究把老爹和大哥弄心软了。

靳尧抬了抬眉。

他有些同手同脚地走到茶桌前坐下,又胡乱从桌上捧了些糕点果子递到了靳尧面前,道:“阿尧必然饿坏了吧?吃点东西垫垫吧。”

靳尧有些发笑。

归正这娶男妻,也不过是由着他混闹罢了。

朝辞见靳尧没理睬他,走到挂衣处取了件大氅后讪讪地走到靳尧身前,给他披上了大氅。

此时他一手枕着头,阳光在他的鼻梁和侧脸处投下了惊心动魄的暗影,锦衣的衣摆和大袖随便地堆砌垂落在塌边,画中仙在这般人面前也要减色三分。

靳尧拢了拢披在肩头的大氅,似有似无的哼笑了声。

说到底,不过是为了色相。

此处采光也极佳,本日也唯有大风,此时窗子大开,敞亮微橙的阳光洒了满室,将室内精美奢糜的程设照得一览无遗。

婚礼当日,两人具是穿戴一身新郎红袍。靳尧失了忆,在晋云州更无支属,朝家便在主城南区给他购置了一处宅邸,婚礼当日便让靳尧从那宅邸解缆。

他还是厚着脸皮把拉着靳尧穿过了锦帘纱帐,去了里屋。

纱布被拆下后,那道狰狞的伤疤再次呈现在朝辞的面前。它几近贯穿了全部背部,非常骇人。固然现在颠末数日的涵养已经结痂,但仍显狰狞可怖,几日前那血肉恍惚深可见骨的模样又呈现在朝辞脑中。

这小子真不愧是凡界娇生惯养的小公子,连抨击都只能说要经验,怕是长到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杀过。

这哪是感觉那是好日子,清楚就是迫不及待想结婚。

朝辞谨慎的将纱布拆下,中间碰到男人的皮肤时,又感觉指尖发痒。

又红了耳背,温声细语道:“眼下虽才入冬,但也不成粗心。阿尧你靠着窗,怎可穿得如此薄弱。”

朝辞忙归忙,去靳尧那也去得勤奋,常常是白日忙得热火朝天,早晨还风急火燎地跑去靳尧的院子里。

没几天后, 就跑去跟他老爹大哥说要娶靳尧。

且非论男妻有多么荒唐, 就说那男人, 问他何许人,他却称除了本身叫靳尧外, 其他甚么都想不起来了。虽说大夫诊断后说他遭太重击,患上离魂失忆之症也不无能够,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, 如何能成为他们朝家的嫡妻?

没想到这小子看着好色孟浪,内里却如此保守。

靳尧开初还感觉有些诧异,这小色鬼还能这么君子?他还道这小子会死皮赖脸在他院子里睡下呢。

哪有甚么旁人,这肩部的刀痕是他本身砍的。

这小子见天脸红,想必还是晓得耻辱,却也没见他哪次揩油手软过。

朝辞拿起了药膏和纱布,涨红着脸对靳尧说:“阿尧你快些坐下吧,大夫说你这上药可迟误不得。”

不过也就待一个时候,帮靳尧换换药,与他说说话,戊时三刻便分开了。

他兴冲冲地跑到了本身给靳尧安排的院子,此处虽不算大, 但陈列安插都邃密非常, 连花草都是各地网罗来的宝贵种类。

这不过是个凡人,他是好是坏,都很难真正入靳尧的眼。不说喜好,讨厌也难。

…………

固然说,这个婚礼本就是他的事。

他转头瞥了在谨慎给他上药的朝辞一眼。

见到朝辞时,这小子弯起桃花眼,勾起嘴角,连头发丝儿都写着欢畅。

他说得愤激,但手上上药的行动却非常轻柔。靳尧只感觉背部的伤处一阵阵清冷,疼痛也被减缓了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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