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6、我早已习惯流浪不端庄(二十一)[第1页/共2页]
得早些结束这无甚所谓的情劫,快些回到神界。
两人的婚期被安排得很早。朝家请大师来算的日期,比来的谷旦也要两月后,朝辞却感觉下月的中旬也是好日子。离现在不到一月。
约莫是讽刺朝辞这厮不要脸,怕是又想借着上药来揩油。
哪有甚么旁人,这肩部的刀痕是他本身砍的。
朝辞没有在乎靳尧的冷酷,而是又说道:“阿尧你莫在此处吹风了,去里屋我来给你上药好不好?”
这小子见天脸红,想必还是晓得耻辱,却也没见他哪次揩油手软过。
纱布被拆下后,那道狰狞的伤疤再次呈现在朝辞的面前。它几近贯穿了全部背部,非常骇人。固然现在颠末数日的涵养已经结痂,但仍显狰狞可怖,几日前那血肉恍惚深可见骨的模样又呈现在朝辞脑中。
且非论男妻有多么荒唐, 就说那男人,问他何许人,他却称除了本身叫靳尧外, 其他甚么都想不起来了。虽说大夫诊断后说他遭太重击, 患上离魂失忆之症也不无能够, 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,如何能成为他们朝家的嫡妻?
“并无。”靳尧垂眸,转了归去。
想到这,他又想起近百年来模糊有松动的妖魔境封印,俄然有些不耐。
这小子真不愧是凡界娇生惯养的小公子,连抨击都只能说要经验,怕是长到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杀过。
靳尧拢了拢披在肩头的大氅,似有似无的哼笑了声。
又红了耳背,温声细语道:“眼下虽才入冬,但也不成粗心。阿尧你靠着窗,怎可穿得如此薄弱。”
靳尧感觉有些好笑,但也并不在乎。
朝辞见靳尧没理睬他,走到挂衣处取了件大氅后讪讪地走到靳尧身前,给他披上了大氅。
靳尧此时半倚在软榻上,苗条如玉的手固执一卷孤本,垂眸阅览着,听到有人进屋的脚步声也没昂首。
朝辞走过院子的前庭,推开门,清雅的兰香劈面而来。因大夫说靳尧体弱, 室内不得过于潮湿阴冷, 以是其间未燃熏香,只是摆上了很多贵重希奇的兰花。
爹爹/大哥不承诺!
这如果换在其他世家, 长辈估计能把这不孝子腿给打折,在让他断着腿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。但是在朝家, 父兄俩宠了季子幼弟这么多年,也不希冀朝辞能有甚么出息, 终究还是承诺了。
他说得愤激,但手上上药的行动却非常轻柔。靳尧只感觉背部的伤处一阵阵清冷,疼痛也被减缓了很多。
他还是厚着脸皮把拉着靳尧穿过了锦帘纱帐,去了里屋。
“不知是哪个混蛋如此对待阿尧,若非阿尧不记得了,我非要……要好好经验那人一顿!”朝辞忍了又忍,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说道。
…………
靳尧看似是超凡无垢的上神,但是一力弹压六界妖魔、结束了上古大乱的上神能是甚么好东西,只怕这六界想找出个比他手染更多鲜血的活物都难。
靳尧没有扭捏地坐在了床上,将衣物拉下,暴露肩头和后背。
朝辞拿起了药膏和纱布,涨红着脸对靳尧说:“阿尧你快些坐下吧,大夫说你这上药可迟误不得。”
此时他一手枕着头,阳光在他的鼻梁和侧脸处投下了惊心动魄的暗影,锦衣的衣摆和大袖随便地堆砌垂落在塌边,画中仙在这般人面前也要减色三分。
朝辞又是讪讪,又是被那声若冷泉般的降落嗓音弄得心尖发痒。
他转头瞥了在谨慎给他上药的朝辞一眼。
这不过是个凡人,他是好是坏,都很难真正入靳尧的眼。不说喜好,讨厌也难。
朝辞谨慎的将纱布拆下,中间碰到男人的皮肤时,又感觉指尖发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