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赵煦的反击[第3页/共3页]
赵煦细细咀嚼这四个字,眼中越来越亮,大喜道:“不错,群臣之以是能够有恃无恐,就是因为他们结党,一旦破了朋党,朕便不怕他们了。”
刘过岂能不知范纯仁的企图,脸上暴露一丝不悦道:“范公此言何意,莫非思疑是我对官家出的主张?”
范纯仁点了点头,问道:“官家下诏汲引内侍乐士宣等六人,改之听过此事否?”边说边凝睇着刘过的眼睛,察看他神采窜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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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煦宣泄完了,转头见刘过还站在一旁,不由得怔了一下,群臣同进同退,抱团和他硬抗,刚才群臣向他发难时刘过不说话也就罢了,现在大师都退走了,只要他还留下来,这让一干非友既敌的大臣看来,无疑会以为刘过和他们不是一条心,将刘过伶仃,这对刘过是大大的倒霉。
赵煦有种震耳发昏的感受,模糊约约记起一些旧事,想到当初太皇太后垂帘,本身这个天子几近只是个安排的时候,刘过冒着获咎太皇太后的风险站在本身这一边,现在本身亲政,一心想要向旧党和太皇太后抨击的时候,他又站出来,奉告本身太皇太后一定全错,要让本身站在一个君王的角度来对待题目,这分胸怀气度,不得不让人寂然起敬啊。
范纯仁心中还是将信将疑,不过现在朝中民气摆荡,大要上看起来还是旧党的天下,实在已经危急四伏,范纯仁只好临时挑选信赖他,为他日重整朝局保存一部分火种。
在这朝局纷繁的时候,范纯仁俄然上书请辞,说:“臣多疾早衰,自叨宰执以来,益为职事所困。窃位以来,辅政盖无寸长,上负国恩。又况蒙命之始,已招弹击之言。伏望察其至诚,退之以礼。”
范纯仁的拜别,让已经非常严峻的氛围,变得更加风声鹤唳,而赶走右相范纯仁后,赵煦的目标对准了下一个目标――左相吕大防。
十仲春,赵煦任吕大防为山陵使,刘过为副使,全权卖力安葬太皇太后事件,将二人调出了东京,分歧的是,刘过是主动要求暂离这个是非之地,而吕大防,则是成心被赶出东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