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今晚我包夜[第2页/共3页]
梅赛花见刘寻这么有钱,仿佛是刚喝了一剂春药,笑容像水波一样在那张肥脸上泛动开来,笑嘻嘻地迎上来,媚声问道:“官人是喜好胖的还是瘦的、年纪大一点的还是春秋小的。巽芳阁应有尽有,包您对劲。”
秦淮河固然繁华,但是到早晨十二点过后也渐渐沉寂下来,画舫上的文人骚客、富商富商要么和钟情的妓\女去“春宵苦短”,要么各自回家,游弋在河面上的画舫像归巢的鸟儿驶回家,刘寻内心想:大家都能够回家,但我的家在九百年后,永久也回不去了。
白袍墨客从速闭上嘴巴,不敢说了。
刘寻道:“本官人就喜好阿月女人,其他的人谁也不要。”
梅赛花见起码有八九百文之多,他们这是家小青楼,消耗层次不高,也充足店里最红的女人的出场费了,有些为莫非:“我家的宝儿也喜好\吟风弄月,喝茶唱曲,并且不管是姿色还是歌舞才艺都不比阿月差,官人你看……”
亵裤是甚么,就是内裤呗。
梅赛花难堪地看着刘寻,道:“官人你看……”
没过量久刘寻就看到位于一楼的阁楼后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女子走了出来,刚才只看了她的脸,刘寻便感觉这女子长得都雅,这时真人站在他劈面,更感觉对方身材高挑,端倪如画,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淡雅。
刘寻见梅赛花还在游移,干脆将怀里的钱全拿出来,往桌子上一放,道:“这些是缠头之资。”
女子熟视刘寻很久,俄然说:“奴家卖艺不卖身,不陪客人过夜的。你要寻乐子,畴前门出来,自会有姐妹接待你。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刘寻道:“本官人明天就是来吟风弄月,喝茶听曲的。”
女子低头啐了一口,把身子收了归去。刘寻手中拿着一条湿漉漉的女人的亵裤,抬头大声喊道:“喂,你内裤不要了吗?”
阿月道:“妈妈没说甚么吧?”
那女子又探出头来,对刘寻道:“你稍等会儿。”
女子满脸宽裕给刘寻报歉,刘寻本来一肚子肝火,但是看了这么标致的女子,那肝火都不知不觉跑到爪哇国去了,赶紧笑嘻嘻隧道:“没干系没干系,如许的相逢,我还想多遇几次呢。“
梅赛花一愣,脸上的笑容有些僵,道:“阿月是清倌人,她只陪客人吟风弄月,喝茶唱曲。官人还是别的选一名吧。”
这艘画舫比之前那艘小了很多,船上只要一名船娘,两名歌女,另有个穿戴白袍的墨客。刘寻几乎将画舫踩翻,靠着船娘高超的驾船技能,以及另有那么一点点运气才没有翻船,制止了他们这一船人下水去喂河鱼的悲惨运气。
两名歌女吓得神采惨白,白袍墨客上前诘责刘寻:“你何为?”
刘寻面前红蒙蒙的一片,心中冒火,这还真是人不利了连喝口水都会塞牙缝,在脸上抹了一把,将盖在脸上的东西拿下来放到面前一看,不由得汗了一把,本来是一条刚洗了的女子的亵裤。
女子惊奇地转头,睨着刘寻。
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夹棉的短褂,被夜风一吹冷的瑟瑟颤栗,因而刘寻再也顾不得感慨,从速四下找居住的处所。
刘寻将那亵裤拽在手中,抬头看去,只见位于二楼的一个窗户开着,从内里探出半个身子,倒是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子,精美的瓜子脸未施妆粉,清雅娇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