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往事4:噩耗[第2页/共2页]
“唉……”
“我感觉这是咱娘的遗言,都别再动了,带进棺材吧。”
我俩疾走着跑回了家中。
“为啥啊?”
“我在屋里都听到下雨了,要不是我叫你们,你俩现在都是落汤鸡了,都恁打盹啊!”父亲笑个不断,香皂沫差点吃到嘴里,母亲也在厨房偷笑。
我四周张望,一向没看到父亲和姨夫,几个娘舅在外婆中间群情着:
“是谁给咱娘穿的寿衣?”
我们聊着聊着就到了外婆家门口,手一推大门是开着的,看来外婆已经起来了。
这时门外走进一名老太太,看样貌和外婆春秋相差无几,中间跟着我的父亲和姨夫,两人搀扶着白叟缓缓走进了大堂。
“仿佛就是!”
我“啊”的一声跌坐在地上。
雨越下越紧,表哥回到本身家中,我随父亲趴下房顶进了屋。
“哥,昨晚我梦到咱俩去阿谁坑里挖宝贝了,另有咱外婆也去了。”路上我对表哥提及昨晚的梦。
我看着表哥,表哥看着我,都想说点甚么的模样。我俄然想起早上见到外婆的时候,她仿佛穿的就是现在这件衣服,本来这就是寿衣,小小年纪的我尚不懂这些。
“泥鳅你干啥啊!几点了?”表哥眼睛半闭半睁,很不甘心肠坐了起来。
父亲昨晚和外婆说好明天一起去地里看看阿谁坑,想着吃过早餐趁风凉早点去。
“我咋晓得!”我面对嘲笑向来不屑一顾。
“等会儿你去叫你外婆来咱家吃早餐!”父亲向我喊道。
“咋了?咋了?”表哥仓猝走了上来。
“叫你去你就去,你外婆来咱家用饭还用问为啥!”
一起上表哥哈欠连连,眼神迷含混糊,如何看都像一早晨没睡的模样,走了一会儿才精力了很多。
躺了近一个小时,似睡非睡,热得浑身淌汗。窗外鸡叫声响起,困又难以入眠,我干脆起家走到了院子里,天已大亮,雨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停了,厨房里冒着烟,是母亲在煮汤。
“你傻啊,寿衣是死人才穿的!”表哥说着俄然一愣,眼睛睁得鸡蛋一样大,“咱外婆不会是他杀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