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3章 可能……胭脂抹多了吧[第1页/共2页]
她几近不敢设想,若两人真成了伉俪,她第二日是否还能下得了床……
他的面色仍旧冷峻严肃,周身气势凛贵,举止之间都是天家皇子才具有的文雅与安闲,却又透出世人勿进的疏离与冷酷。
他将她扔到床上,放下帐幔,两人便置身于宽广却又狭小的六合里。
他在她身边坐下,声音淡淡:“脸如何如许红?”
带着薄茧的大掌,悄悄捏她的腰肢。
小女人推不开他,眼泪汪汪地告饶:“四哥……痒……”
君天澜盯动手中公文,声音冷酷:“派人画张别庄的舆图,给谢容景送畴昔。就说,本王约他去那儿打猎。”
“是。”
因为昨夜那人不知轻重地捏她,不消翻开衣服细瞧,她都晓得满身的肌肤定然遍及青紫陈迹。
翌日。
这声音听在君天澜耳中,仿佛是春水流过溪石般动听,诱着他微微减轻力道,想再多听几声。
沈妙言不大明白男人们的设法,见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,便也不再担忧。
君天澜眸光清冷:“这是本王对谢家示好的礼品,他该感激本王才是。”
……调和……
她隔着帐幔看他,这货昨夜生龙活虎,明天起得跟平常一样早,到现在措置公文也仍旧不累……
她独安闲帐中呆了会儿,拖着酸胀的身子,起床梳洗换衣。
……
再次醒来,是被房中的私语声吵醒的。
他没再往下说。
她闭着眼睛,闻声夜凛的声音:“夜凉那边,已经探查清楚,萧阳将那名小倌儿养在了东郊野的别庄里,她本身借着养病为由,也住进了别庄。派去的探子说,事情已经成了,两人豪情极好,即便是白日……”
吃了会儿,她瞅向他冷酷的侧脸,俄然很有将红烧肉扣到他脑袋上的打动。
她俄然双手捧脸,脸颊染上一层比胭脂还要艳的红晕,羞答答地出了寝屋,去花厅用午膳。
沈妙言直到晌午才悠悠转醒。
“嗯。”她应着,下认识地昂首去看他。
此时,谢容景站在临街的酒楼上,手持一张舆图,目光却没有任何焦距地落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上。
明显隔了一层中衣,鬼晓得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!
君天澜爱极了她这副不幸兮兮的模样,将手收回来,沈妙言刚松口气,俄然被他打横抱起,朝香梨木雕花拔步床走去。
刚跨进花厅,就瞧见厅中已经摆了圆桌和午膳。
君天澜坐在寝屋的软榻上,正翻阅李斯年送来的公文。
沈妙言抿了抿小嘴,不敢多看他,只盯着盘子里那块红烧肉:“能够……胭脂抹多了吧。”
她本日梳了个随云髻,簪着根七宝流苏发钗,虎魄色的双眸冷静凝睇那张稍显稚嫩的容颜,歪了歪脑袋,发钗上的银流苏跟着倾斜,折射出碎光,标致得像是无数星斗。
午膳过后,沈妙言按例要昼寝。
沈妙言又羞又窘,双手抱住他的手腕,不想让他乱动,声音透着欲说还休的娇怯:“四哥……”
男人并未穷究,只是淡然地用膳,姿势是一贯的文雅骄贵。
他的身子,是铁打的吗?
如许的君天澜令人生畏,可沈妙言却想起他昨夜在帐中的热忱。
她在愁闷顶用完了这顿饭。
她不肯,用力儿想推开他,就被他擒住双手按在枕上,声音沙哑而热切:“妙妙乖,隔着中衣,我不会乱来……”
沈妙言小口小口抿着米饭,脸红得能滴血。
君怀瑾一身男装,坐在他身后桌案旁喝酒,大大咧咧道:“皇兄做事必定有他的事理,他让你去那座别庄,你去就是,必定会有收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