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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薄荷味热吻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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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第六个吻[第1页/共4页]

早晨七点半,入夜得一塌胡涂,风里带着砭骨寒意。场馆外公然下起雪来。长白山岚在不远处若隐若现,天也昏昏沉沉、摇摇欲坠。

第六章

“泄愤啊。孙老头早看不上我了,你又不是不晓得,他客岁年底就开端劝我转项。本年更好,直接拎小我返来,要把我的名额给挤掉。呸,我才不让他如愿!”

砰地一声,那人一脚踹上搁在床边的背包,骂了句操。

哈,那小子终究来了,也不晓得这会儿在干吗。

“你下来,喂!人家刚铺好的床单,你给踩出足迹了,让老子背锅吗?”

程亦川没忍住,嘴角蓦地一弯,半晌后又绷起脸来,嘀咕一句:“哼,女民气,海底针……”

*

“没大多少也是师姐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宋诗意。”他轻声叫她的名字,眉头一皱,“你晓得我问的是甚么。”

她定睛看他:“如何,被人欺负了?”

走到门口,又仿佛感觉如许的退场显得过于心虚。笑话,也不过就是个新兵蛋子,初来乍到的,无能吗?敢干吗?

本日队里群情纷繁,句句不离三个字:程亦川。

你看,也不是统统人都不欢迎他。这个……一会儿友爱一会儿不友爱的师姐,起码这一刻是友爱的。

“那你跟着我干吗?”少年扫她一眼,“我现在表情不好,你最好离远一点,免得误伤。”

“那也是个小孩子。”

她的声音洁净利落,像这簌簌而落的雪。

宋诗意感觉好笑:“我这是脚疼,又不是脚断,回个宿舍还要你送?”

等他收回目光时,才发明宋诗意已经超出他往宿舍的方向去了。黑夜里只剩下她冒雪归去的背影,果断里透着点薄弱,细看之下,脚踝仿佛有些不对劲。

魏光严率先移开视野,内心暗骂卢金元没事谋事干。目光落在那一床狼籍上,他面上发烫,感觉本身跟卢金元不是同谋也成了共犯,只能绷着脸说:“那床,我帮你收收――”

魏光严和卢金元都跟卡壳了似的僵在那边。

“姓程――等等,就孙老头一天到晚念叨的阿谁?”

谁啊,这么毛躁?骂人还这么洋气。

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,卢金元脚一软,从速跳下来:“我不是用心的――”说到一半,估计也感觉没人信,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子,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,“我先去练习场了。”

这语气……

丁俊亚对她的伤晓得得一清二楚,当初她赛道受伤,还是他把她背出基地,一起打车送去病院的。当下也不高标准、严要求了,反而放纵了一次:“那你明天就归去歇着,别练了。”

然后扬长而去。

这不是他的本意。

她这师哥话未几,常日里高标准、严要求,女队这边怕他得紧。可宋诗意不怕他,毕竟两人曾是师兄妹,端庄说来不算师徒干系。

老树细弱,被他这么猛地一踢,所剩无几的叶子纷繁往下坠。

程亦川径直走到床边,胸口翻涌好一阵,念及本身初来乍到,硬生生把那句脏话压了下去。他昂首看了卢金元一眼,语气生硬地说了两个字:“光驾。”

“还能有谁?就那姓程的。”

明显是空无一人的林荫道,哪晓得高山一声雷。

可丁俊亚没说甚么,把她送到大门外时,阔别世人了,才出声:“脚如何样?”

魏光严皱眉:“干吗啊,卢金元?”

“哪个小子?”

不知为何,运动员生涯五年多了,形形色色的运动员见过很多,能留在脑海里始终只要那么几个,比如身披红旗的冠智囊哥,比如黯然离场的得志师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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