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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暴发户的日常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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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惩罚[第2页/共3页]

举荐之人被姜大郎缠得推委不过,只好随便找小我来塞责,巴不得说成了好交差,如何会将这些原因奉告?

莫说旁人,就面前这尽情妄为的姜昙生,说不得比姜悔还不幸。

钟荟感觉她今后见着“君子端方”几个字都得绕道走了。

“噫!”秦夫子瞟了眼垂眸端坐的姜悔,心中略感不测,歪着头半眯缝着眼,作出侧耳聆听的模样,一边几次点头拥戴道,“竟有此事!岂有此理!”

“小郎君慎言!慎言!”秦夫子摇着头轻声斥责道。

秦守基无法地瞅瞅这粉妆玉砌的小娘子,这还是他第一回正眼打量姜明月,也实在怪不得他,姜明月十回里能来三四回就不错了,下雨天怕淋,大好天怕晒,风大一些也不可——会将发髻吹乱。上课时不是趴在书案上睡觉就是对动手镜左照右照,描眉画眼抹口脂,偶尔涂几笔字能叫人恨不得自戳双目,实在是一只大大的人型绣花枕头。

不过主持中馈、手握束脩的曾夫人既然交代过切勿对姜昙生“严加苛责”,他也只本事着性子作出诲人不倦的嘴脸,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道:“哦?这是何故?”

又有甚么事儿啊?秦夫子都快给这帮祖宗跪下了,昨日刚领了束脩,他只想早点把本日的课讲完,归去和刘伯伦叙话旧。

“这......”姜昙生难堪地用白玉笔管挠挠头,内心把这老东西的祖宗十八代咒得几近要从土里爬出来与他冒死,“本来这类不孝不悌的丧家东西不配坐在这里聆听贤人教诲,该死打一顿撵出去,不过为兄大人有大量,在这与你向老......夫子求个情从轻发落。我看去内里跪足三个时候,归去把孝经抄个五十......不......一百遍也就算了,夫子你意下如何?”

姜昙生叉着腿箕坐着,揉了揉方才磕疼的尾骨,犹觉便宜了那轻贱的婢生子,不太甘心,但是方才被人夸了“端方君子”,饶是他有拐弯城墙那么厚的脸皮,也不美意义当即出尔反尔食言而肥。

姜昙生一听就不干了,正愁没机遇连你一起发落呢,这不是一来打盹就有人送枕头么:“为兄虽胸怀广漠,天然不会与你一个小小女流之辈计算,但你既然晓得错,也没有逃脱惩罚的事理。”

神不知鬼不觉又将心肠磨炼过一遍的秦夫子便道:“老夫虽鄙人,却自问对你悉心教诲,未敢有一日懒惰,你圣贤书也诵了很多光阴,为何行此悖逆之事?”

“夫子你有所不知啊,”姜昙生的话像条毒蛇,见空子遍钻,“他从根子上就坏透了,生来就是个脏心烂肺的混蛋,悖礼犯义无耻之徒说的就是这类人。莫说圣贤书,就是贤人从土里钻出来亲身教他,那也还是个无可救药的孽障。”

现在这只枕头不肯好好当她的安排,竟然混到人堆里来裹乱,偏又是一个他获咎不起的,秦夫子怄得胡子都颤抖起来:“小娘子晓得改过已是非常宝贵,有道是“幼者必愚,愚者妄行”,你年幼无知,想来你阿兄也不会见怪于你。”

如此甄选出来的秦夫子好不好色不得而知,却另有一癖,乃是刘伶、杜康的知己,常常是以误事,前几任店主就是忍耐不得才将其辞退的。

秦守基初来乍到也晓得收敛,只在腹中酒虫闹得实在不像样时浅尝辄止,故而至今未曾闹出甚么乱子来。姜家束脩给得风雅,门生又寥寥无几,常日非常轻省,除了姜昙生这个竟日惹事的祸精有几分毒手,秦夫子对现在的日子非常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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