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有什么瞒着我[第2页/共2页]
她一把抓住映月的手。
只听那道刺激过她,又和缓的嗓音冠冕堂皇道:“我佛慈悲,会不会,夫人试了不就晓得。”
“如何?夫人很焦急服侍孤?”
她咬着牙将衣裳扯好,又拉了被褥盖的严严实实。
她考虑了好一会,梗着白净清秀的脖子,嘴唇嗫喏。
贺兰宴扣上她的手腕,不轻不重地捏了下。
他态度轻描淡写地叫人震惊难受。
“是么?看来夫人只是病的脑筋,嘴没病。”
“孤倒是很想享用夫人的小意,只是可惜,本日,大抵是要让夫人绝望了。”
“万一我这病了的脑筋一个不慎,伤到殿下可如何是好?”
公然是贺兰宴那张恍若谪仙的脸。
方才威胁她的人是谁啊。
棋局是死的,可糊口不是。
贺兰宴双目如深夜寒星,幽深无垠,滑动佛珠的手顿了顿,淡声道:
连她病着也不想放过。
顾眉面色平高山应了下来。
甚么最有佛性的佛子,那里有佛子如此固执于尘凡男女那点风骚事的。
稍低着眼睛看向胡乱枕在枕头上的顾眉,嗓子被压得很低。
“你……如何来了?”
顾眉瞠目结舌之际,就如那被掐住喉舌的猫儿,“你……”她一下不知如何回。
贺兰宴抬起眼,淡然地将手收回,从怀里扯了帕子擦拭,沉沉地看向她:“孤着力又费心,本想要点酬谢。没想到夫人竟是病了。”
半梦半醒间,顾没俄然发觉到额头间有人在擦拭。
顾眉仿佛碰到炭火普通,当即从昏睡中惊醒。
她巴不得谢文快些和妾室生出个孩子来。那样她才对翟氏戴德戴德呢。
身上还带着凉意,此人把她的衣裳给褪了。
就好似一汪安静的春水,被搅弄的个波澜澎湃。
毕竟只要他想,就算是她今后与谢文和离,他也会成为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。
只她都病成如许了。此人还不肯放过她?
竟还要更过分。
连如许贺兰宴都不放过她。
手从被褥里拿出来,朝卧榻边的人身去,有些远,她用力地探了探,这才勾住那冰冷的玉腰带。
顾眉抬眼,有点儿没想明白现在贺兰宴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