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南归前夜 中下（梦里的人是谁？谁）[第2页/共2页]

“小主……”贴身婢女咬住下唇，不忍将坏动静说出口。这几日温常在服用安眠药过分，神态未清，对皇上在朝野表里音信一概不知。见她如此神采，温常在霍然睁目，厉声道：“如何，出了何事？”

谁，这又是谁？

太医与众宫人俯跪在地，汗出如浆，气不敢喘。连长公主也被她的目光所慑，低头见手腕上几个猩红血印，竟似被火烙烫。“皇上是宠嬖我……可惜，我是一个替人。”温常在语声沙哑，似哭还笑，“你，当即让皇上过来！”

秋瓷正拿解热的药汁给我擦拭身子，忽见我微微眨眼，薄唇间叹出一声：“谁……”

她语气越说越低，哽咽不成调。

昏黄里睁眼，瞧见谁的身影飘忽在雾霾间，似近又似远。

我悄悄躺着，心中烦恶却已缓了下去。

隔日辰时已过，我仍未起家，秋瓷知我连日车顿劳累，好不轻易睡上安稳一觉，也不敢惊扰。但是中午将至，秋瓷忍不住入内探看，这才发觉我气味沉沉，额头滚烫，犹自昏睡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