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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半生为奴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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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阴晴不定[第3页/共4页]

“大家听到的含义不尽不异,大抵却可分为两派。一派人,以为皇上多次公开赞美殿下的才气,想必是个立储的信号;另一派人,则以为皇上迟迟不肯立太子,却多番派您出去办差历练,是为了将来让您更好的帮手大殿下,做个辅国的贤王;而另有一世人,是为举棋不定摆布张望,那便不敷道了。”

一日下来,峰回路转,跌宕起伏。容与躺在床上,想着阴晴不定的沈徽,不成知的将来,不觉有了种前路凄迷的彷徨。

沈徽当着怀风的面拆了,用心道,“写的甚么,念给我听。”

怀风的话,适时提示了沈徽,他将那信笺展开,顺手扔给容与,“念给我听。”

秦太岳赶紧起家行礼,随即告别出来。

沈徽神情漫不经心,“和一阕,仿了我的字誊抄好,别让我再费事写一遍。”

实在这份事情说来也简朴,不过就是围着主子转。如果沈徽外出,他须跟从奉侍在侧;如果沈徽在重华宫内,他也须随叫随到,不离主子身边半步。

沈徽点点头,又有一搭没一搭,问起他故乡何地,家中另有何人。

内阁首辅秦太岳年近五十,有着敦儒高雅的风韵。容与奉了茶与他,欠身请安,退出殿外。关好门,遵循怀风的叮嘱在外头侍立静候。

容与怔忡一刻,才反应出他说的是诗经,幸而他记得底下的句子,忙轻声背诵,“鱼在于渚,或渊或潜。乐彼之园,爰有树檀,其下维谷。它山之石,能够攻玉。”

这么看来,兄弟二人仿佛不相高低,难分轩轾。

想想不久前,他还为得了一份采办古籍书画的事情暗自欢乐,谁推测才短短几天,就已和那份事情失之交臂。

沈徽送至门口,仿佛俄然想起甚么,状似不经意的笑说,“日前抄李琏家,我见有一副仇十洲的贵妃晓妆,晓得娘舅爱他工笔,我已着人留下,克日会送去府上。不值甚么,给娘舅当个玩意儿吧。”

另有一回,沈徽正在翻礼记,能够是想到字里所包含的礼法和释义,便俄然问,“你名字是哪几个字?”

沈徽哦了一声,略微抬起眼看着怀风,“那当日大哥,是如何说的?”

秦太岳好似有些不解,但笑不语请他释疑。

沈徽的声音一如既然,泛着微薄的凉意,“娘舅这一贯可好?我去了大半年,朝中的事儿多有劳烦您了。”

为此朝中大臣们立储的呼声,也如涨潮普通,时不时就会高涨一番。

沈徽笑笑,顺手捏了捏肩膀,一旁侍立的宫人忙拿了玉快意,在他肩上悄悄的敲着。

秦太岳微一沉吟,“如此一来,的确会加深皇上的防备之意。”

沈徽好整以暇,缓缓道,“年老是宗子,本就该立为太子。父皇虽春秋还盛,但身子倒是不若以往了,群臣多次上书要立储,父皇却思虑这么久,足见既不忍弃正统之宗子,又不舍得我这个还算无能的次子。既如此,我们何不推皇上一把?如能让朝中世人都以为皇上属意大哥,对皇上来讲怕是始料未及。未在乎猜中,便会心生疑虑。”

沈徽收了笑,不满的哼了声,“你本年都十七了,比我还大两岁,少装甚么都不懂。另有,让你没事的时候多读书练字,你哪样儿干了,怨不得管个重华宫都这么费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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