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六话 齿轮 之十四[第3页/共3页]

“很简朴啊。天国的各位君主之间并非非常敦睦，朋分星球，相互防备，那里比得上独享痛快。并且加固封印的钥匙把握在里会手中，别西卜必然但愿其他君主的封印永久不会松动吧。”千良腔调轻松，像是在议论着下午茶的糕点。

“你这毒物！一条蛇的毒液岂能杀死龙？”阿力直指千良，像是要以指为剑，刺穿后者的咽喉。金色的光焰从他周身升腾，却好像落空燃料的篝火般垂垂燃烧。

“以是连抵当都要放弃吗？天赐你等异能，莫非只是为了和恶魔轻易？你这懦夫！”阿力厉声呵叱，睚眦尽裂。

“你这个疯子！疯子！”阿力恨恨道，“今后我们分道扬镳，你是想当独裁者吗？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！”

殷红的冰凌从他胸口鱼贯而出，他的唇齿再也没法粉饰喷涌的血沫，他死死扣住千良的肩膀，统统的力量终究背弃了他，看着他瘫软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。

“战役啊！你可知战役为何物？爱人在朋友的尸首旁低泣，母亲呼喊着永诀的后代，如同冷雨中的寒鸦般凄厉。剑士如蒸汽般消逝在漫天火海，巫者如植物般腰斩在地，观星者在冰冷的高塔默念着死神的名讳。

“不管如何，我很难接管将人类作为粮食送给恶魔呢。”星光在星铎的掌心腾跃着，像是一捧碎钻。

千良逼近几步，抓住阿力的领口，望向他肝火中烧的双眸，“与其舍生取义，莫若活在当下。与其踏刃而歌，莫若与人同业。人类能够和恶魔共同分享这个星球，恶魔若要具有永久的粮仓，必定需求代言人与合作者。我没法救下统统人，但我能够让更多的人存活于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