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[第2页/共3页]
那甚么宝仪公主还要嫁给他呢,这可真是傻透了,也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罢了!萧铁蛋此人,穿上袍子戴上帽儿也是个身材凛冽边幅堂堂,好一个高高大大威风八面的男人汉,但是若脱了那袍子,哪个女人见了不得吓个半死!
玉儿哥哥打小在私塾里读书,不像萧战庭那般只夜晚畴昔勉强跟着认几个字,而是正儿八经地读书作诗,萧杏花感觉玉儿哥哥是读书人,和萧战庭那泥地里土根子不一样,何况玉儿哥哥又生得那般清秀,面皮也是白嫩嫩的。
她想推拒,但是鬼使神差的,又舍不得推开了。
阿谁时候他耕得勤,她一个接一个地怀,外人又说,说铁蛋好本领,媳妇生了一个又一个,婆婆听着乐得合不拢嘴,只说犁好地肥,养一窝儿,她公开里听了这话,只感觉瘆人,想着再生下去,这命可就真搭出来了。
她是从那次后才逼真地明白,她是萧铁蛋的童养媳,这辈子就是萧铁蛋的,迟早要圆房的,逃不掉的。
他生得体格结实,虎背熊腰,真是如山普通的块头,又有着晒得乌黑乌黑的结实肩膀。夜晚在那土炕上,他闷头苦干,如何都不断歇,她实在捱不过,嘶哭着拿指甲去掐他的肩膀,把指甲都掐断了。
“也好。”
“不必!”萧杏花果断隧道:“这夏天,夜晚短,明早还要赶路呢,你快点安息吧。”
阿谁时候她和萧铁蛋还没正式结婚圆房呢,她固然年纪小,但是也长开了。长开后的萧杏花,芙蓉面冰雪肌,身上嫩得像孙孀妇家做的豆腐,另有那身材出落得该凸的凸该凹的凹,小巧有致娉婷袅袅,谁见了不喜好呢。
她见熙春出来,忙畴昔问道:“你都和侯爷说了甚么?”
萧战庭站在了门前台阶上。
“侯爷安息了吗?”
萧杏花撇了撇嘴,想着他昔日在家里,也不过是些许跟着私塾认几个字,现在倒是充起了读书人,这个时候还在做炕头看书。
太不孝了吧!
“夫人,另有甚么要我服侍的,要不然我站这里先陪你会儿?”
她说完这个,其他几个全都恍然大悟:“大嫂,还是你聪明,竟能想到这一层!可不就是么,得从速把娘赶出去,赶到爹那边,那但是金银繁华窝,可不能让内里的小给占了!”
新月儿落到了树梢后,院子里连一点亮光都没有,只要角落里蛐蛐的叫声。
幼年时的萧战庭,阿谁时候还叫萧铁蛋呢,常日里上山打猎,下水捉鳖,砍柴种地样样精通,便是家里缺了牛耕地,他是把犁缰绳往肩头一扛,能直接当头牛使了。
她这些年乃至常常想,若不是他早早被征了壮丁,怕是那几个后代早没娘了!
谁晓得却刚好被萧铁蛋看到了,萧铁蛋恼了,先是痛揍了玉儿哥哥一顿,以后气冲冲地将她拉到了野枣林里,让她跪在石头上,扒了粗布裙儿还要拿荆条抽打她。她哭着抱了他腿求,他高高举起的荆条就式微下,把个结实的身子将她的细皮嫩肉覆挡住,然后开端亲,开端蹭。他在她耳边粗声说,从你四岁进我家门,人就是我的,你逃不掉的,满村里哪个后生能比得过我,能像我这般疼你。以后他就不顾她的哭求,抱着她去了山坳坳里,埋在杂树丛和碎石子里,为所欲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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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刚好熙春端着洗脚水过来:“夫人,你如何站在屋檐底下不出来啊?”
“没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