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祸 起[第5页/共5页]
将玉壶握在手中忽感内里有物,轻摇起来叮当脆响,揭了壶盖反转壶身倒出晶莹剔透的物件倒是心形贝母,一下子心中有了计算,紧紧将贝母团在掌心,鼻翼之间出现酸楚,你还好着,你没事是不是?!
“那倒是巧了。”我将暖袍裹紧伸手推开窗子,外头细雨绵绵更觉阴冷,“一个是蒙古世子,一个是满族皇裔,这园子也算是个福地了。”
“能吃能睡的,已经偶尔能唤声阿玛了呢。”玉容闻言出现笑意,“这孩子与我还真是存着些缘分,常日里只要我抱着便咯咯笑个不断。”
我握住茶盏暖手,斜楞了他一眼,“你倒是晓得的清楚,真是猎奇心害死猫!或许他是被俘了,或许他是混出去刺探军情,又或许他喜好朱棣行不可啊!”
“这一次来金陵有两桩事要办,皇阿玛在信中都有提及,以是我们先要暗处访一访,看看是个甚么景象再作筹算不迟。”一想起这两桩难办的事,我禁不住蹙了眉头,“盐运……宇成,明儿起你带着我的‘孤倚’名章去一趟华堂,跟掌柜的说要他把这两年来统统的账册拿来我看。”
“主子免得,话和信都稳稳妥妥地到了福晋手中,您就放心吧!”宇成笑着说道,上前将窗子关上,“爷就不要再吹风了,如果病了还不是让福晋担忧,让主子受累啊!”
都城,九爷府邸,蕙兰细细看动手札,心却愈发凉起来,轻颤着叮咛玉真,“把九爷筹办的礼品送去五爷府邸,就说九爷病情几次我这里就不畴昔贺寿了,免得过了病气平白惹大师不高兴,请五哥五嫂多包涵。”
宇成见我如此,赶快又移了一个炭盆过来,“主子派出去的人,已经陆连续续的返来了,这两淮的盐务公然有题目。”
“哎呀,公然是奴大欺主啊!”我哀叹一声,抬手敲在他的额角,“但是收了福晋的好处,这到处管着爷,另有爷的活路吗?”
“现在官盐和私盐是个甚么代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