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9.第 79 章[第3页/共3页]

温馨下来的姜宸妃格外乖顺，昭帝看她的眼底从冰冷逐步温和。

昭帝叹了口气，环顾一顾，让服侍的宫人们都退出去。

“娘娘，”他停在她的耳畔，语意轻淡，仿佛还藏着浅含笑意：“可在你来之前，我已把欠娘娘的都还清了。娘娘又该如何酬谢？”

“本宫当然没有掌控了。”嘉嫔笑了笑说：“只是, 不管是颂贵妃与姜宸妃之间，谁最后胜了, 折损的都是另一方。只要不脏了本宫的手，不管输的是谁, 对本宫都无所谓。”

以是，姜念念不会去找昭帝。

昭帝是一名贤君，以是才不能让任何人超越到纲常法纪上头去。在调查断根之前，大理寺的人，另有御前大臣必然派人会监督国公爷。哪怕宸妃是他最宠嬖的女人，也不成能破这个例的。

顾长卿又低头去看书，唇角稍弯，声音很淡，竟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：“不了。”

顾长卿眸色微微有些颠簸，站定在门前，也没有再像昔日行君臣之礼。

姜念念的内心蓦地一跳，下认识将信纸扔在了宫烛上，融成灰烬。

她不是姜宸妃，对安国公没有豪情，乃至和他们面都没有见过。但是从原著的只字片语内里，能够体味到原主的父母。

……

窗棂前立着的男人一袭乌黑常服，容颜清隽，极其清冷。只微微抿着的嘴唇唇色极淡，透出一股凉薄来。边上的小几置着香茶，茶香阵阵，晕染出沁民气脾的暗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