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.腹黑影帝的白月光(十四)[第2页/共2页]
而若要立太子,另有比皇后嫡出的十二皇子更好的人选吗?
杜嫔之死,只会让人觉得她是惧罪他杀,而不会有人再去细思此中的疑点。
至于其他的赵家人,则看在潞王的面子上剥去诰命出身,遣回客籍。
杜嫔去了。潞王得此动静,毫无形象地跪地大哭,几度晕厥。
……
如许的环境,杜家不说夹着尾巴做人, 好歹也得谦善低调一些吧, 恰好人家不是。杜家很没有自知之明地以为本身是“书香之家”、“天子娘家, 皇子母族”, 已经能够挤进世家之列啦!
这不但仅是对母亲的归天的悲伤,还是因为他晓得,在这一桩刺杀案里,杜家的怀疑,他的怀疑,都洗不洁净了。
永平帝目光沉沉:“你可知,就是你那娘舅都解释不出,刺客身上为何有杜家绣娘亲手缝制的家徽?”
七月,是大夏多难多难的一个月。先是耀州、通州产生地动,死伤无数,再是青州产生饥荒,引得流民纷繁,一时候,各处哀嚎之声,帝都中更是民气惶惑。
七月初,有御史联名上了奏折,以“储位一日不定,则国一日不宁”为来由,请永平帝立下太子,早定储位。这封奏折以隐晦而锋利地口气指出了,刺杀案的产生,其底子启事就在于储位不决,乃至“小人蠢蠢欲动”。
最后,他下旨,册十二皇子慕容逸为太子,祭太庙,昭告天下。
永平帝大悦,下旨令钦天监择谷旦设席,以庆天佑大夏。
这桩刺杀案就此告一段落,但它带来的连锁反应远没有闭幕:六月下旬,杜嫔的丧事办完后,潞王自请去了封地。看着面前肥胖蕉萃的儿子,永平帝沉默半晌,还是点头应允了。
皇后,卫家……为了储位不吝将统统人都当作棋子,这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!永平帝一时恨极,他冷眼看着朝中上蹿下跳的某些人,内心悄悄有了策画。
青衣文士慎重道:“某已将有关账册奉与殿下的幕僚郑先生,只需一一核实对比,统统天然可见分晓。”
室内,雍王慕容昭坐在上首,神采是一如既往的冷峻无波。他悄悄地听着上面青衣文士悲忿激昂的陈述陈词:“……通州赈灾的上百万银两,到了上面,给百姓的,却只要稀粥薄水,幼儿尚不敷以充饥!最后百姓饥肠辘辘,竟至易子而食!人间惨况,莫不及此!那通州知府卫长道,不但贪墨银两,更是借机占地敛财,逼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……他忝居高位,所作所为,多么残虐无道!”
只是民气的策画,永久赶不上天然的窜改。
……
郑先生起家施礼,面现愧色:“回殿下,这些账册所记之法非平常可见,一笔笔错综庞大,某才疏学浅,实在解不出此中奇妙。”
慕容昭道:“先生有何疑虑,但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