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[第2页/共3页]
当天夜里睡下,她一次又一次推开孝文的手。孝文先不悦意,接着就恼了,问她咋回事,她就学说了白赵氏白日的训示。孝文说:“婆如何连这事也管?”她说:“她是婆嘛!”接着又给孝文劝说:“婆的话说得卤莽但是心好着哩,怕伤你的身子骨儿,你小。”孝文气躁躁地说:“既然我小,忙着给我娶你做啥?给我娶媳妇就是叫我日嘛!不叫日就不要娶!我想如何日就如何日,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!”孝文一边气呼呼说着一边就做了起来,像是和婆负气似的。
固然如此,孝文的神采仍然发暗发灰,眼睛四周有一个晕圈儿,较着不过地闪现着纵欲过分的模样。白赵氏终究明白给被窝里打墙的作法完整失利,就变得恼羞成怒了。她再次把孙子媳妇传唤到上房里屋:“小朋友,你把婆给哄了!”孙子媳妇忙说:“没有没有!”白赵氏说:“马驹的神采在那儿明摆着哩。”孙子媳妇低下头无言以辩。实际上孝文并没有因为婆的干与而有半点收敛,几近一夜也没空过,更谈不上遵循婆规定的“十天稀一回”的法律了。她本人也很吃惊,新婚三天连碰她也不碰的书白痴,一旦尝着了男女交媾的滋味就一下子上了瘾似的永无知足了。她现在也为孝文的身材担忧,真的如许下去,孝文嫩撅了,她就要守活寡了。她在被窝里规劝孝文:“细水长流好。你今黑忍一忍。等你长大了要如何就如何……”孝文却当作耳边风又做起本身想做的事。她对婆诚心肠说:“婆呀!打死我我也不敢哄你……我劝不下你孙子……”白赵氏说:“你跟他不要睡一头,两端睡下。”孙子媳妇说:“试过了……不可。他在那头还能……”白赵氏说:“你该给他另暖一条被筒,分开睡。”孙子媳妇说:“那体例我也试了……他把被子扔到脚地,又钻进我的被筒……”白赵氏眼一瞪,喝斥着:“嗬呀,说一千道一万全成我孙子的不是咧?你个碎屄就没一点错咧?你看你那俩奶!胀的像个猪尿脬!你看你那尻蛋子,肥的像酵面发喽!看你这模样就晓得是爱挨毬的身胚子!”孙子媳妇连热诚带委曲,低头哭了。白赵氏冷着脸狠着声说:“马驹的事我转头说。你先把你管住。你如果再管不住,我就拿针把你的碎屄给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