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涯岸 8[第2页/共2页]
欲正对重八翻了个白眼,愤恚道:“你没看我受着伤吗?处于优势为何要与他硬碰硬?等我养好伤,不杀上他无涯岸!抢回你幼南阿姐!血洗了他白家!”
他叹了口气,心也软了,失了打下去的兴趣。
实在欲副本身也晓得,重八话糙理不糙。他与白鹤归如果真要打起来,白鹤归会受伤是实话。但他就不止受伤那么简朴,或是重伤,或是身亡。他不想死在白鹤归手里,也不甘如此。他必须回性空山找徒弟,好好修炼。
闭了闭眼,收了佩剑,拂袖而去。
白鹤归不是打动之人,心中对这淳于宁纵有万般不快,想要杀之泄恨。
说着说着,欲正俄然想起秋幼南梨花带雨为他捂住伤口时担惊受怕的模样。她恐怕是第一次见人流那么多血吧,本来他是不太疼的,一剑两剑罢了,他又不是没挨过。但看到秋幼南哭的那样悲伤,却又不自发的装起伤残,不为别的,就为了看她心疼他的模样。
……
果然是无耻之徒,净往脸上贴金。
一味的被仇恨盲了眼睛,觉得错在天下。
欲正不答,站起家绕过白鹤归,筹办分开。
一手罪孽既已犯下。
欲正暗自下了决计,牵侧重八的手也紧了些。
“捅了两剑还不敷,还来第三剑?”欲正耻笑道,“白少主君就喜好来偷袭啊。”
白鹤归没理睬他,神情庄严:“淳于宁,你靠近幼南有何目标。”
白鹤归拿着剑的手动了动。
重八被他拉住有些吃不住力,一边用力的抽回击一边不满道:“欲正哥,你不是挺短长的嘛,为何要怕他?”
欲正瞪侧重八,重八见之既闭上了嘴。
他把牧牛鞭还给重八,摊了摊手,油腔滑调的说道:“白鹤归,不是我害怕你。如果你受伤,幼南怕是会悲伤。如果我受伤,幼南指不定会做出甚么事,为我寻死也是说不定的。所觉得了你本身,也为了幼南,我们这一仗还不要打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