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报复[第3页/共3页]

“噢，对，也得感谢上仙。”堇泱竖起大拇指，给雪凰点赞，边偷乐边跑了。

雪凰想操纵她。

这句话触怒了雪凰，昨夜迷乱相扣的十指将剑柄按得更深，指尖绽出一抹白光钻入血洞。石璎感到体内的锋刃展成利爪，一下下抓着挠着，把血液业固结成冰再搅成碎渣，完整站不住了，抽搐满身倒地。

不管她愿不肯意，石璎还是窜改了她。

雪凰目送她分开，先前的假装一下子垮了下来，有力瘫倒在软塌上，想着前天以来的事情。

“在那边！”

“我晓得。”雪凰目光平和，“不躲？不还手？”

雪凰向来没在乎一个“人”那么久，清修寡欲成了笑话，每日被仇恨冲昏脑筋，真正不会笑不会哭，满心是石璎的影子。

石璎改存亡簿轰动了秦广王，吃紧从鬼判殿逃出，在何如桥上瞧见凭风而立的雪凰，毫无防备上前，没发话先见了剑光，眼睁睁看雪凰刺入至寒克她的玄冰剑。

雪凰抬眼看她，面露迷惑，似是在想之前暴戾贪色的魔族为甚么俄然彬彬有礼。石璎忽而怕了，不敢再妄动，不敢惊扰现在有情感的活生生的雪凰，痴迷凝睇着，不言不语，仿若能比及天荒地老。

雪凰睁眼，正对上仙界永久清澈的光，刺得眼泪流下来了。

“你如何来了。”

仙童年幼，雪凰被稚声稚气的话逗笑了，心知囚禁对于石璎来讲比死还难过，报仇的执念总算散去，只是不知为何提不起兴趣来，打发小仙童分开，睡觉做了个梦。

一日不见如隔三秋，诚不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