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你不跟他过了我接手呀[第2页/共2页]
她冒充气愤地问:“那咋办,咱总不能白让他打骨折吧!”
“拿去给你丈夫补补。”赵云雷挎着一只土枪从麦子地里过来了。
“你有病啊你。”周福兰板起脸叫。
她刚从窑口巡查一圈回到办公室,赵云雷就在内里拍门。
心下还嘀咕:是不是给赵云雷打个号召,让他谨慎着点呀?
“呀,那人家瞥见你拿没有,是谁打的呀?”白氏担忧地问。
陈胜利阴着脸叹口气说:“再说吧,归正我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恶气,让他等着吧。”
陈胜利说:“我手不能动,剥不了。”
周福兰眯眼看着他,“你打了我男人,我泼你咋了,我该也把你打骨折。”
赵云雷直视着周福兰说:“你觉得我不晓得你这小娘们内心咋想的,你会心甘甘心跟那小我渣过。”
赵云雷张狂大笑,“我怕他不找我,你归去跟他说我等着他。”
陈胜利板着脸说周福兰:“这光可不能沾,给人瞥见会恼。”
陈胜利又说:“归恰是左手,不迟误明天去窑厂。”
周福兰嘲笑:“对,不迟误。”
赵云雷哈哈笑了,“要告你上午就去告了。”
周福兰内心说:这家伙会读心声啊,咋晓得我的心机?
陈胜利骂骂咧咧的,“草,一个个的怂包,一说是赵云雷那货,都不敢出头了,说找他打斗不是找死吗。”
“哎哎哎,这可不能砸,烫死人了。”赵云雷用手挡住脸。
他看着她咧嘴一笑,“你丈夫真是个贤人呐,那我早晨去你家跟他筹议筹议,既然他都做到打不还手了,那就把媳妇让给我吧。”
周福兰说:“我丈夫是贤人,我不是贤人,欠清算的人就得清算。”
“兔子,哪来的兔子?”陈萍萍缓慢从厨房跑出来。
不过这赵云雷确切狂,陈胜利瞥见他头都低到裤裆里了,他还咄咄逼人,真过分。
周福兰看向陈萍萍,陈萍萍也怂,“我不会剥,吓死人了。”
周福兰抿嘴笑笑,“恼不了,他底子没瞥见我,从速剥皮吧。”
吃了午餐,在暖暖的南风中,春困开端了,周福兰上床睡了一个午觉,精力抖擞地去窑厂了。
周福兰嘀咕:阿谁赵云雷那么虎吗?
周福兰摊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