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家贼难防[第2页/共2页]
刘大翠说:“胜利,一大早我就起来了,听到咱娘说头疼就开端服侍她,一向在她屋里,他二婶出门我都不晓得。
陈胜利暴躁地说:“我还能思疑你们偷我钱了,我是问你们明天都在家不,见可疑的人来了没有。”
只能跟母亲说句话,跟媳妇回家来。
陈萍萍瞥见周福兰狠狠地瞪一眼,周福兰也回瞪她一眼。
恰好一起上赶上两个陈家村人,他们问陈胜利小两口干啥去了,陈胜利抢先答:“赶集去了!”
针打完了,周福兰给他办了出院。
周福兰用心断章取义:“胜利,看咱大嫂子多体贴你的身材,还问你疼不疼,还怕万一伤着不可了,我看大嫂子比我都焦急,不晓得的,还觉得他是你男人呢。”
周福兰说:“老话说,日防夜防家贼难防。”
陈胜利捧着头,痛苦地嘀咕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钱就是没了呀……”
周福兰抬高声音说:“胜利,咱俩是两口儿,是一条心,我就实话实说了。”
怕他瞥见,从速端起床头的珐琅杯子,假装喝水把脸埋出来。
“天呐,我走的时候看到箱子锁得严严实实的,大半天工夫就被偷了?这明白日谁敢跑到家里偷钱呀……”周福兰又惊又吓捂着胸口叫。
翻开箱子一看嗓子都喊劈了:“钱呢?内里的钱呢!”
刘大翠半边脸肿着,两眼怨毒地瞪周福兰一眼,随即又装回贤惠模样,体贴肠问:“胜利,咋样啊,还疼不疼啊,哎呀这万一伤着了……”
陈胜利喃喃地说:“是啊,嫡亲是不会偷我的钱,要偷只能是外姓人……”
陈胜利指着空空的钱箱子说:“你们看看,我的钱被拿得一分不剩,我跟福兰都不在家,这不是被偷了吗!”
刘大翠顷刻气得脸成了猪肝色,她喘着粗气朝周福兰说:“他二婶,昨夜你是中邪了,打我,我也认了,不跟你计算。但是现在你好好的没中邪呀,咋还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,你这是哪家的端方!”
正在此时,陈老头赶着骡车又把白氏拉过来了。
陈胜利猛地抬开端,“你想说啥?快说。”
陈胜利说:“不会,钱是窑厂伴计和村里朋友的礼金,我前天早晨才放出来的,这还能错了。”
周福兰想起昨早晨的出色刹时,用力憋住笑。
整整一天,陈胜利也没摸到她的手,但是每次躲开都有充分的来由,都是出去为他办事。
“噗呲!”黄菊花笑了。
“啊……”陈胜利僵住了。
陈胜利毫不思疑她话里的实在性。
刘大翠和黄菊花面面相觑。
黄菊花一听也跟着说没见他们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