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妇人之心[第1页/共3页]
“好啊!好啊!欺负人欺负到家里来了!”杨母说完回身跑出门去,“快来看啊!长幼爷们快来看啊!打人啦!儿媳妇带着奸夫打到家里来了!没天理了,没法活了!快来看啊!”
高桂英听到杨母的叫骂,俄然感受气血回流,面前一黑,直接向后倒去。李鸿基眼疾手快敏捷畴昔接住晕倒的高桂英。
“没法活了!不是俺家老二啊,都是高桂英这个贱妇,前几天跑掉了,明天返来还带个奸夫,另有两个不晓得那里蹦出来的小崽子!把我和俺们家老二都打了!没天理了,没法活了!长幼爷们都来评评理啊!”杨母连续串的质骂,说得头头是道,就像真的一样。
“弄死你个挨刀子的货!我是你老娘,你如何跟老娘说话呢?”杨母骂道。
“住嘴!长幼爷们可不能信赖她的话,你看看她身后的小白脸,把人都带家里来了,还往我身上泼脏水,还求长幼爷们给我做主啊!不能让人欺负我们北壶芦山的人啊!”杨母持续哭诉道。
“放屁!谁家的崽子,多管闲事,滚出去!”
来人不是别人,就是杨询的二弟,名叫杨至,因为脸上麻子多,人家给起了个花名,叫“丑麻子”。
“你为甚么打阿贞?”高桂英眼神中充满气愤,语气冰冷地诘责道。
“臭婊子!你不是进窑子了吗?跑返来找死?”杨至骂道。
高桂英听到院中动静,身子不由一颤,仓猝排闼跑了出来。
“你们两个天杀的小贼!跑到我家打人来了,看老娘让你们都雅!”
“我瞎了眼才嫁到你们杨家,杨询刚死你们母子就通同把我卖了,我又不是牲口,你们说卖就卖!另有没有天理?”高桂英歇斯底里地骂道。
“你……,你别得寸进尺啊!你都这么大年纪了,还是个女的,我不想跟你脱手!”丁安邦说道。
杨母环顾四周,顺手抄起一个烧火棍来,疾步上去要打丁安邦,丁安邦立马起家,挥手把烧火棍抢了过来。
“唉?这如何说得?你既然嫁到杨家来了,就是杨家的人,如何能走呢?有失妇道,俺们北壶芦山可不能出这类事情,丢不起这小我!”刚才说话的中年男人禁止道。
“睡你娘的屁!看看,阿谁贱货又返来了!扬言要把老娘大卸八块呢!”杨母伸手指了指高桂英。
“天理?我们杨家费钱把你娶来,两年你连半个蛋都没生出来!你还不如个牲口呢!你这类女人只配呆在窑子里!”
高桂英方才从晕厥中规复过来,听到杨母如此说本身,浑身气血固结,颤抖不已。
“别整天倚老卖老!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!我和翠还要睡觉呢!”
“臭婊子!给脸不要脸!老二!死哪去了?快来!有人要杀你娘了!”此时杨母的眼睛不晓得是闭着还是睁着,扯着大嗓门喊道。
丁安邦从杨至身上移开,被杨至媳妇扶了起来,看着杨至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,涂满脂粉的脸显得非常丢脸!
“阿贞!”高桂英冲进门去,对劈柴少年喊道。
院中一个肥胖少年正在劈柴,手中拿着一把斧头,举起的每一下都显得格外吃力。中间放着把枣木摇椅,上面坐着一个妇人,四五十岁,身形丰盈,三角眼大脸盘,还戴着一个灰色头巾,手中拿着藤条,骂口刺耳,脏话连篇,不时还会抽打劈柴少年。两人不是别人,恰是高桂英的婆婆杨母和弟弟高建功。
“明白日叫喊甚么?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说着打屋里走出来一男人,细看一脸麻子,身材粗短,分不清那里是屁股那里是腰,感受像水缸成精似的,总之惨不忍睹!男人刚出来跟着出来一女子,穿戴一件大红色长裙,身形妖娆,面上涂着厚厚的脂粉,走路的模样骚气满盈,让人担忧会崴了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