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引 娃娃亲家[第2页/共2页]
刘云谦神采丢脸之极,“你不是一向讨厌阿谁家么?”
亲们,看完,有保举票闲着,就投来哈!
她忘了!绝对忘了!甚么狗屁婚约!吃饱了撑得,她会抓住不放?!
“您有客人?”节南端着砚台回到桌前,奇道。
“既然如此,你把订婚信物还来,今后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。”刘云谦说着退亲,却似替他大哥委曲。
刘云谦哼道,“谁晓得你是不是不想还?来岁规复科举大比,我兄长必然高中,你不会筹算赖他,好当个官夫人?”
来开门的,是个肥大的中年男人,大夏季只穿一件棉布单衣,抱臂瑟瑟抖,一见节南就往屋里跑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那人背朝着她,全部脑袋套在大耳帽里,身裹一件毛毡白袍,脚上还穿戴牛皮靴,身形一动也不动。
不消她申明来意,中年男人已知,抬眉瞟一眼,冲着银子的面子忍着笑,“有些日子不见,小山女人的画功长进很多,起码看得出画得是小我了。”
“一猜就是你,出去吧。”
“确切忘了。”节南满不在乎答道,“与你大哥的婚约,本就是我爹自做主张与你家订下的。过了这么些年,我连你大哥长甚么样都已不记得。”
节南忙谢过,又主动揽活做,“我帮您磨墨。”说着就走到格物架后,却不谨慎瞥见卧榻上侧躺一人。
只是如许一幅图,是拿不脱手的。
林先生呵呵一笑,“一名小友路过凤来,在我家借住几日。”
眼眯起,节南勾一角笑,“这话说的――”语气一顿,森冷,“你怕甚么?”
刘云谦终是沉不住气,“怕你旧事重提,怕你死缠不放,怕你毁了他大好出息,也毁了我刘家希冀。以是求你从速分开凤来,再不回转,你若手里周转不开,我可赠你一笔银两……”
刘家,在桑家遭难后,捞得好处应是很多。
林先生是县学的先生,平时爱画几笔,与桑家素无来往,对桑节南也就无怨,对她作弊更偶然管闲事,“不难,照老代价给罢。”
刘家兄弟,不属于她兄长们的主子,很有傲性。而她几年才回一趟家,待不了几日必和父兄吵翻,来去仓促,能见那位寒窗苦读的刘家长兄几面?还不如爱玩的刘云谦,上街就碰得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