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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扯了扯嘴角,暴露一个惨兮兮的笑容。
江寻倒好,直接覆上来,将我困住,吻唇不敷,一起炽热潮湿,展转向下,看望深处。
这等美事,一次便可记念平生,何必多求呢!
“昨夜如许,我怕是会有孕了。”
“有苦衷,睡不着。”我颇难过。
我难受极了,避开江寻的唇。
“行吧。”我心稍定,还算江寻有些人道,我这腿间另有些疼呢!
母后说过,江寻是真正有大智之臣。当时我不懂,只知他年级悄悄爬上高位,定然有手腕,不是甚么好人。
他或许是为人臣时劝过我父皇, 可我父皇不听。不听便不听吧,他能做的都做尽了,于公如此,于私来讲,是父皇让他与生母离散,他也不该帮他,此番已仁至义尽。
我筹算曲线救国:“昨夜之事甚美,我想多回味些光阴。近期,还是不了吧?”
“骗子!”
江寻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,噗哧一声笑出来:“你当如许一回便会有孕吗?”
江寻醒来,将我搂到怀里,哑着嗓子问:“夫人醒这么早吗?”
可江寻不肯,他闭上眼,锲而不舍地吻我。长舌轻叩牙关,趁我用心之际,长驱直入,勾画唇廓,细细舔咬。
我被亲得有些懵,气喘不过来,哼哼唧唧。小腹炎热,酥酥麻麻,有针在扎。
“夫人乖,疼疼我,好不好?”
认识到这一点,我更想逃了。
江寻还笑:“昨夜,夫人搂着我哭喊夫君,我觉得你也得趣,原是没有吗?”
乃至连我之前都曲解江寻, 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奸臣, 满腹花花肠子, 只想着祸国殃民。
趁此机遇,他从我的唇角一起吻下去,或深或浅的吻落到我耳垂与脖颈,饿狼扑食普通,如何都不肯放过我。
罢了,怪就怪我貌美吧。
江寻有着一双黑若泼墨的眼瞳, 暖黄的烛光烧入眼中,点亮那点安静如水的眸光。
俗话说,男人三十如狼似虎,江寻没到三十,却猛于豺狼。
他含混不清答我:“这便疼了吗?”
“我不晓得。”
江寻帮我宽衣解带,漫不经心道:“怕甚么?”
江寻的唇有些凉,被夜间的薄雾冷风渗入,身上还掺杂着一些草木的贫寒味道,不难闻,让民气安。
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我知我魅力无穷,等闲没法顺从我。
我心头一颤,结结巴巴道:“夜,夜里还来啊?”
此时,我才真正认识到,江寻并不是和顺好欺的夫君。他软,不过是惯着我罢了。一旦硬碰硬,我绝对不是他的敌手。
“……”我想静一静,很想很想。
“不是甚么可骇的事,夫人莫慌。不过是我与你靠近,常日里,你不也爱与我肌肤相亲?就那档子事,此次稍深切些,你都见过的,无甚新奇。”
他轻笑一声:“彻夜放过你,来日方长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,满脑筋都是昨夜江寻拽住我,冲撞了一下又一下,嘴里道:“阿朝,此生亦只要我可这般弄你,明白?”
江寻笑,荤话脱口而出:“我这儿存粮甚多,不必夫人细细回味,'省吃俭用',想要多少次都行,为夫在塌上静候夫人。”
江寻本日东风对劲,出门也一改冷峻模样,唇梢含笑。
“乖。”他抚我的脸颊,亲了又亲,哄了又哄。使的力量倒一点都没少,直把我弄散架了。
“第一次不免如此,多几次便好了。”他风轻云淡道。
一觉醒来,我认识到大事不妙!我避子汤还没喝!我可不想过早有孕!
“别……”
“阿朝,你怕谁都不该怕我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