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 芳魂何处去[第2页/共5页]
“殿下!我们不能陪他们耗着!”
“我晓得了。”百里墨沉声道,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翳,极快消逝不见,“尚礼,她会找谁?”
“百里墨如何说?”
尚礼微微一笑,抬手安抚性的压了压手,缓缓道:“莫要急,转机已现。”
尚礼轻捋衣袖,笑而不言。
百里墨负手站在地形图前,眸光幽深,任凭他们吵吵嚷嚷,倒是不言语,世人见此,忙又要诘问,一旁忽的站出一人来,阻了他们的话。
他缓缓踱着步,嗓音温润,带着安抚民气的力量,“齐钰身故,齐国当今内斗不止,如果与我军对抗,胜负未卜,并不是个好挑选,齐皇不会让我大梁减弱齐国的力量。沛城易守难攻,若他们不该战,我们纵使有再多破城之法,亦是纸上谈兵,毫无用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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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!”
“智囊!你说该如何办?总不能就这么熬着吧?岂不是得熬一辈子?”一人又嚷道。
前路极黑,看不见绝顶,身边高举的火把照亮了这一方六合,却照不亮更远处的路,阎锦瞧了眼靠在自个儿背上的女人,她的神采极惨白,眉头紧皱着,似做了个不好的梦,她的脸颊被她挡了,火把那点微小的光照不到她整张脸,在背光处瞧来略显阴霾,她回过甚,将目光放在火线,微微抿紧了唇。
“夫人这般奉告她,您不怕她是以恨上您么?”方才二人在屋里之事他亦听了个清楚,是以才略有不解,眼下见四周没人,便止不住的问出了口。
“另一个,将你所知的你家主子的据点、统统暗害的事情以及同谋的工具十足奉告于我,我护你一世安稳。”
尚礼笑着点点头,同意了他的话。
“主子,您早做筹算吧,那日怕是不远了。”尚礼敛了笑,低声道,“诚王那人如何,主子比我更明白,只要一点小火,他定会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救她?为何不救?便是看在她未曾伤你的份上,你也该救救她呀……”话音渐低,她知,她没有任何来由求她救,只是意难平。
他发了话,世人那里还敢待?他话一落,方才还懒懒惰散的世人一刹时站得笔挺,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,走出老远后,那整齐的脚步声还听得见。
阎锦坐在凳上,半点不被她所感,她缓缓启唇,冷酷的嗓音流出,直直击入她的心口,将她击得体无完肤,本就残破不堪的心更加破裂。
“不!”她点头否定,那眼里透暴露的绝望却明显白白奉告阎锦,她是附和的,只是她不肯信赖,亦不敢信赖。
“你知她为了你,跟我说了甚么么?”阎锦缓缓道,话一出口,便见到她惊骇的眼神,她悄悄看着,半点不为所动,“你还记得我进二皇子府时,你那主子给了你甚么么?”
她怔怔的看着她消逝在门外,眼泪俄然又决了堤。
“对了,你们查出甚么来了?瞧你仿佛极严峻啊。”阎锦道。
“你为何无事?”月娘睁大眼看着她,满眼的不成置信,她清楚只要四颗解药,按理来讲早便该吃完了,为何她半点事也无?莫非……
他许了她衣食无忧,却害她半生颠沛流浪,心苦无依,她许了她衣食无忧,却害她魂断郦城,芳魂无处去,她苦,她又如何不苦?她的苦她甘心接受,她的苦她怎能心安理得故作不见?现在她走了,不在了,她要如何了偿?如何来还?
“莫要再吵,听我一言。”那人一袭青衣,头覆儒巾,身形肥胖,一举手一投足皆是读书人的文弱气味,半点武将该有的威武也无,处在这一群穿戴盔甲的男人中间,显得那般格格不入,他的话一出口,本忿忿不平的世人却奇特的温馨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