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剥光了洗白[第2页/共2页]
便是她这边连续串行动,百里墨那边却沉寂无声,阎锦心下迷惑,捡起他的衣服快速走畴昔,看到他时倒是大惊失容。
阎锦不管他,挥开他的手,持续扒,不一会儿时候,百里墨已被她扒了个精光,发髻也被她拆散,尽是泥土的发丝垂在颊边,配上那脏脏的脸,浑似个叫花子。
远远有人见到她们过来,大声喊道:“你们是甚么人?来我们村庄干甚么?”
喊话那人不等她答复,快速跑过来,停在阎锦面前,乌黑的脸上带着浑厚的笑,再次问道:“你们来我们村庄干甚么?”
谁要偷看!百里墨忿忿地瞪着她走远,忽又心生烦恼,想他何时被如此对待过?竟被人扒了衣裳,转眼又有些怔怔地想,本来她是要给他沐浴啊,她也没那么讨厌,百里墨手拂起水浇着身子,神思恍忽。
阎锦几下洗好头发,将脏脏的衣服胡乱地搓洁净,晾在石壁上,虽是仲春时节,阳光不敷酷热,晒干衣服却也充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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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锦皱着眉替百里墨拉好被子,抬眸四下打量,叹了口气,这屋子又小又暗,没有窗户,全部屋子只要一方土炕,一张木桌,炕上被子黑溜溜的,模糊有霉臭味传来,桌上则放着一个破碗,碗里小半碗油,短短的灯芯,火星噼里啪啦地响,门口挂着一块布,隔开内里,布上有几块可疑的墨点,有些发绿。
百里墨那边水声不竭,阎锦侧耳听了听,回身靠在石壁上,迎着阳光闭目养神。
阎锦又是一叹,一次穿越,倒是让她将没体验过的东西都体验了个遍。
阎锦点点头,站起家来,往小溪走去,刚走几步又停下来,转过身高低打量着百里墨,暴露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百里墨头皮一紧,下认识地后退一步,阎锦几步走畴昔,一把拉住他,也不管他的抵挡,拉着就走。
直到暮色到临,她们也没见到一户人家,无法之下只得找了处背风的山壁,阎锦拾了些杂草铺在百里墨身上,自个儿则靠在石壁上歇息,也不管饥肠辘辘的肚子和浑身的疼痛。
阎锦看着面前结实的男人,目露诚心,低声道:“这位大哥,小女与幼弟路上遇着了山贼,与家人失散了,此时天气已晚,弟弟又受了寒,不知可否借住一晚?”
阎锦忍着疼痛褪下衣物,随便搭在石壁上,缓缓坐在水中,洗濯起来,泥土洗净,暴露白净的肌肤,只见白净的手臂、大腿上尽是青紫,严峻的充血红肿,几欲出血,受伤的处所被冷水一浸,更是疼痛难忍。
此次倒是荣幸,入夜之前她们走到了一处村庄,村庄不大,只要几户人家,村口处立着一个褴褛的木牌,模糊可见‘刘家村’三字。
“你还好吗?”百里墨见她醒来,别扭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