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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慈安宫坐了小半个时候,唐氏便领着侄女出宫了。
“女人记着,早晨或明早脸上痒.痒,您可千万别挠,破了就留疤了,变成麻子,一辈子都消不掉。”涂完了,柳嬷嬷一边清算东西一边语重心长地叮嘱道。
柳嬷嬷发笑,盯着唐瑜看了会儿,在她额头、脸侧点了几下,然后是脖子。
唐瑜回了侯府,昨晚一晚没睡,现在父亲安然了,唐瑜身心怠倦,勉强用了半碗午餐,便回房歇晌了,柳嬷嬷亲身在内里守着,谁也不准打搅。
柳嬷嬷听着内里的动静,猜到小女人哭了,重重叹口气,没法劝,只得去前院打发卫昭。
她水盈盈的美眸猎奇地盯着柳嬷嬷,柳嬷嬷却在小女人眼里看到一丝隐蔽的奸刁。女人家都爱美,平白无端留疹子做甚么?必定是想恶心那位仗势欺人的摄政王呗。到底才十五,另有点孩子心性,但柳嬷嬷可不能放纵唐瑜混闹,万一坏了太后的打算,主仆俩都得遭殃。
想到阿谁也算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女人,太后有点可惜,但说到底,侄子是亲的,侄媳妇……等卫家权势大起来,还怕找不到配得上侄子的好女人?